只见她脸色倏然一正,声音干脆短促,冷艳危险:“把你腿打断!”
九爷:“……”
两口子对视,静默几秒后。
九爷轻笑两声,一把搂住媳妇儿的肩膀,得意道:“嘿爷就是试探试探你!这女人要是对男人能大度到容忍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这心里呀,也就对他没感情了!”
“你对爷这么凶,说明你心里有爷啊,而且只有爷一个人!!”
董鄂瑾笑笑,抬手轻轻推开了他凑过来腻歪的脑袋:“臭美!”
九爷不管,他就要搂着媳妇儿亲昵的蹭,还特意举例,暗戳戳的黑了把四爷:“你瞧着四爷府里美女如云,又相安无事没有宅斗,觉得他很幸福是吧?”
董鄂瑾挑眉,九爷直白吐槽:“其实他就是个傻蛋!完全不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幸福!”
“而且府里进一个宠一个,太没原则!”
“从前宠李侧妃,如今又进来个年轻的小鲜花,就转宠了。且他新宠这位年侧妃怕也不单纯是因为喜欢,背后还有他对年羹尧的政治需要呢。”
说到这儿,九爷背着手,摇头晃脑、故作姿态的感叹:“啧啧,男人呐!!”
他那样子像极了少年人装成熟,且黑人黑得这么明显,生怕她不能t到他的重点一般,还偷瞄她。
幼稚鬼。
董鄂瑾被他逗得笑得不行,轻拍了下他的后背:“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你不是男人啊?”
“啧!”九爷骤然转头,梗脖微瞪,万分不满,“媳妇儿你这话说的!”
倏地,他又一反刚才的正经样儿。
董鄂瑾倏地抬头,脸皮薄,微微泛着粉红,扬手就要拍他。
九爷灵活一闪,躲过,而后笑着往前跳走了几步。
嘚瑟的很:“嘿嘿打不着”
董鄂瑾瞅他那痞痞贱贱的小样儿,真是欠揍。
……
“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九爷抱着闺女,口念朱熹的诗,带她感受万物复苏的景象。
小孩子的快乐总是特别容易满足,出来放放风就好开心呀!
不败笑得很甜,一排小乳牙洁白可爱,突然想到木兰秋弥时阿玛跟她讲的那些,高兴道:“阿玛,所以春天不许打猎对吧?”
“对!”九爷亲了下宝贝蛋的额头,夸赞:“不败真聪明!阿玛讲一遍就记住了!”
小胖妞儿被夸,更积极了,小奶音稚嫩而开心,主动道:“我还记得春天打猎叫春蒐,夏天打猎叫夏苗,秋天打猎叫秋狝,冬天打猎叫冬狩!!”
董鄂瑾听着也觉得闺女确实挺聪明的,摸摸她的小脑袋,不吝啬的表扬:“宝贝儿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