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属于人处于爱恋时的笑容随之出现在潘成脸上,他似想起自身的恋人般,又似在无声回应着那揶揄的话。
潘成笑里掺着的那点害羞与窃喜是Elmo所不常见的,亦是令他感到久违的,他已经快要想不起上一次得知潘成有交往对象是何时的事了。
叹息与感慨无声地出现在Elmo心里,他咬着嘴里的食物略显突兀地扯出抹笑,似嘲弄又似讥讽,但他不可否认这样的潘成是他喜于乐见的,因为对方不再是那个生活里只剩工作的永动机,至于安全问题,他不禁扭头看向窗外,嘴里还不忘咬上筷子。
“我可以帮你把公司接下来,但是你妈和你姐我不管,你遗嘱最好写清楚,我不想给你擦屁股。”Elmo望着窗外沉声道,手里的筷子随着话音落下,他的正脸也随之落进潘成眼里。
潘成似不甚在意般抿了抿笑便打趣道“刚刚还在生气,现在我还坐在你面前你就开始想我的身后事了?”
Elmo嗤笑一声便摇头叹道“真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
潘成似失笑般说道“就算我不喜欢又能怎样?我现在还能跑得掉吗?”
话音刚落Elmo脸上残存的笑意便烟消云散,他似无力般沉声说道“自己选的。”
潘成抿着淡然的笑轻应一声说道“自己选的。”
Elmo不禁侧脸吐出一声不屑,不知是在鄙夷潘成眼里的那点无怨无悔,还是因为既成事实而感到无可奈何,他抬手捻住瓶口咽下一口茶就开口问道“是赌赢了吗?”
潘成似不自然般垂眸动了动嘴角,脸上虽挂着笑却不见丝毫笑意,他垂着眸轻喃道“不知道。”
Elmo顿时后仰哈出一声笑,脸上满是恼怒与不敢置信,看上去似气极反笑般,他放下下巴沉着脸看着潘成冷笑道“不黄不赌不毒,喜欢玩这些是吧?”
那沾满讥讽的话语成功地让潘成抬起双眸,他抿着嘴角与Elmo对视却一言不发。
那双眸里满是固执与坚定,此时的潘成在Elmo眼里就像那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他不知白博于潘成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但他深知潘成的脾性,对方平时有多好说话,在某一些其认定或坚持的事情上就有多难被劝动,此时的他多么想潘成就像寻常的富家子弟般,有着寻常的不良嗜好,偏偏潘成选了与恶魔共舞,选择遮眼捂耳地只身跟在恶魔左右,哪怕双脚踩不到地面也要拼死地攥住恶魔的衣角。
Elmo心想不知自己到底是低估了谁,他到底是低估了潘成还是低估了白博,或是低估了自己,此时的他竟是不想因为此事再多说任何一句话,或许潘成会选择那样的人和那样的关系对其来说也属于一种不良嗜好。
一道无力的叹息无声地出现在Elmo心里,他深知自己无法左右潘成,亦无法左右白博,更无法左右未来,所有的无力与担忧终是化为那句‘你开心就好‘。
那抹放松又掺着歉意的笑容随之出现潘成脸上,他抿着笑微微朝Elmo点了点头。
Elmo随之勾了勾嘴角轻轻摇头,一副无奈又纵容的模样。
二人一同出现在那便利店里,亦一同消失在那深夜的玻璃后。
潘成如往常般独自陷在床被间,他在睡梦中迷迷糊糊似察觉白博回来般翻了翻身又伸手去摸,可惜他并没有触到结实的身体或温暖的怀抱,他似失落又似失去意识般再无动作,直到那双手与双腿作为钳制而用般出现在他身上,他顿时睁开那闭合已久的双眼,此时的他已被反缚双臂压在床上。
“主人?”潘成似失措般轻唤道,声音里隐隐透着些许不安。
回应潘成的是那落在他肩颈上的齿尖,他不禁闭眼动了动眉心,身体却随之放松下来,那些因惊醒而产生的紧绷继而消散得一干二净。
那咬在或衣物或皮肤上的齿尖在用力两息后便慢慢松开,白博的双手随之松开潘成,继而将臀上的裤腰往下扯,扯得那般迅速又停得那般干脆,裤腰随之卡在那翘臀下,五指紧跟着陷进臀肉里又将一侧臀用力掰开,另一只手的指尖随之钻进臀缝里。
湿润松软的触感出现在指尖上,又随着推进的动作蔓延在指节上。
潘成在那算不上温柔亦谈不上粗暴的扩张里缓慢地吐息,他就似从惊醒的状态里直接在那双手下掉进情欲里般,吐息也渐渐变得不稳。
那压于枕上的半张侧脸在那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不清不楚的红,那半睁的双眼里满是情欲,那微张的双唇间满是炽热的喘息。
体内的指尖并没有故意去刺激那处凸起,尽管如此潘成的身体还是因此逐渐升温,他似不受控般轻攥床被,腰胯随之抬起两分。
那置于体内的指节似乎因这细微的动作而停滞般突然停在体内不动,潘成似不安般轻唤道“主人?”
白博随之无声地抽出自己的手,潘成想扭头去看却被突来的手掌压住了脸,亦遮去了视线,那力度让他直接陷进枕里,他不免冒出一声轻哼,随即便感受到硬物抵上臀间,他不禁咽了咽喉平缓地呼出一气。
那硬物随之挤进潘成体内,性器不过刚将蘑菇顶挤进肉道就被那猛然前挺的腰胯完全送进肉道里,一声闷哼随之从那手掌下传出。
掺着哽咽的轻吟随着那不容商量的抽送而冒出,一声接一声,伴着那皮肉相撞的声响回荡在这不知白天黑夜的房间里。
那手掌在似不停歇的冲撞里滑落至潘成颈部,五指随之圈握,那滚动的喉结被钳在二指的缝隙间不得动弹,就像那被扣在手掌里的腰胯般。
因清洁而残留在体内的润滑早已失去其作用,体内血肉被扯动的触感也已漫进潘成偾张的血脉里许久,不停的抽插让这钻进骨里的触感在濒临窒息的状态下倍加清晰,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这样的状态下像那搁浅的鱼般,不停地张合着嘴想要获取让其活下去的水源,何奈那无法动弹的身体只剩下似无止境的渴求,亦是那唯一的渴求。
此时的潘成似那搁浅的鱼又似那肆意飘荡在水里的水母,他似带着欲望又似安然于那波动的水里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