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张开,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白博贴在潘成耳边低声说道。
潘成随即后脑抵墙地稍稍张唇,他转眸试图去看白博却也只能在余光里窥见两分对方的脸侧,那双眸还未来得及更努力两分就因那落在他性器上的五指而被垂落的眼帘掩住,他似难耐般夹了夹眼角才睁开双眼,眸里满是失神。
那半勃的性器在那指尖的挑逗下迅速地完全充血,又在那五指的动作里似躁动般跳动两分。
圈握的五指相继不停地经过那敏感的蘑菇顶,刁钻地换着方向用指弯滑撸那湿润的蘑菇伞,拇指不时地在停顿里稍稍按抚那溢出清液的小口。
那促急又凌乱的呼吸随着五指的动作不停地从那微张的双唇里跑出,又频频在自主屏息里滞停两息。
潘成在那五指的动作下不得不用屏息去憋住那想要冲破喉咙的呻吟,不能闭合的双唇不停地或张或颤,嘴角不停地或扬或弯,那双眼早已闭合在皱起的眉心下。
那具升温的身体已然感受不到墙壁的冰冷,哪怕后脑与背脊都紧贴着墙壁,潘成只觉得身体处处都泛着如被扔进沸水里的灼烫感,连墙壁都在他双手掌心下冒出些许水雾。
那些快感就似从五指里的性器上顺着流动的血液漫及全身,顺着颤动的大腿根部传至缩动的小腹继而由稍稍偏移的背脊送至涨热的大脑,再由发麻的头顶送及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潘成又哪能在那不停动作的五指里抑制住体内翻涌的欲望,何况他的主人正离他这般近,近得让他呼吸里满是对方身上那未能被水流带走的气味,那满是对方味道的呼吸时时刻刻带动着他的欲望,那虚扣在颈脖的五指无时不撩拨着他身体深处的渴望。
潘成终是在那不停动作的五指下忍不下身体的欲望,他似艰难般皱着眉稍稍睁眼,可不等他的视线变得清晰那虚扣的五指就突然用力收紧,用力得连皮肉都从指缝里挤出,那微张的双眼顿时重新闭合,他随即在那五指下与无法发出声音的状态里颤动着大腿根溢出浊白,那闭合的双眼顿时挣扎着睁眼,可惜那现于空气中的双眸并不能看清任何东西。
理智与冲动不停地撕扯着潘成,下体的快感与喉间的窒息感不停地击打着那残存的理智。
“乖。”白博忽然贴在潘成耳边哑声说道,说得那般轻缓又温柔。
那残存的理智终是在这一声‘乖’与那不停动作的五指里被击碎,潘成颤着腰胯吐出一股又一股浊白,他的大脑终是在吐精的过程里变为纯白。
那被五指紧捏的喉腔终是在射精后获得自由呼吸的权利,薄弱的呼吸随之一点点出现在那始终保持微张的双唇间。
那沾染浊白的五指在停下动作后却没离开那还未疲软的性器,指尖似带着坏心思般缓慢地撩拨着此时正格外敏感的蘑菇顶,惹得潘成还未开始喘息就先自主屏息,他似慌忙般睁眼想要去看白博,不想颈脖上的拇指轻轻抚过皮肉,而性器上的五指也离开了他,喘息随之出现在他呼吸里。
潘成合了合眸便开始平复呼吸,那只手随之扣住他后颈将他拥紧怀里,他的呼吸不禁滞停一息,双眼却随之闭合,嘴角亦随之勾起,他安心地靠在那湿漉漉的肩上享受着那落在背脊上的轻抚。
白博的下巴稍稍压在潘成的肩上,视线正落在那滑落水珠的墙壁上,那平静的双眼下不知藏着何样的思绪,但那只来回抚过背脊的手掌却写满安抚。
潘成是何等贪恋这温暖怀抱,但他却没抬手回拥对方,他克制又贪恋地在平复下来后轻蹭白博的耳后,随即抬起头主动离开他所眷恋的怀抱。
白博对上那溢着喜悦的双眸轻轻勾笑便转身走到水帘下伸手去摁洗浴用品,潘成自觉的落膝在白博脚边,他稍稍抬脸便无可避免地看见那挺立的性器,双眸不禁晃动两分,视线一时间无法从白博的胯部移开。
一声轻笑忽然出现在水声里,白博垂眸提醒道“不要太贪心。”
潘成随即仰脸露出笑容又抿着笑轻轻摇头,白博勾了勾笑便伸手触上潘成的脑袋,五指随之钻进发里搓出些许泡沫。
那张抿笑的漂亮脸蛋自觉地垂落,但脸上的笑容却迟迟散不去。
水流带走了满头的泡沫亦带走了潘成所有的思绪,被热水淋湿亦冲净的潘成突然被脑袋上的五指攥住头发,那张漂亮脸蛋随之被猛然拽起。
水流离开潘成,白博随之贴近,潘成一睁眼便被那具身体占据所有的视线,他稍稍张唇就被五指捏住脸打开嘴巴,那挺立的性器随之闯进他的口腔直抵喉间。
潘成不免闭上双眼夹住眼角,脸颊上滑落的水珠不知是泪水还是残留的热水。
那腰肢挺得那般凶猛又抽动得不带停顿,那在双手里的脑袋随之被摆动在胯前。
不停歇的水声里随之出现一些细微的水声,一声接一声,尽数藏在那不停落下的水流里。
那跪落在地的身体是那般的放松,连背在身后的双手都懒得交叠,手背不时因湿漉漉的皮肤和身体的波动滑落两分又重新回到原位。
那舒展的眉目处处透着潘成的适应性,那闭合的双眼写满他的享受。
白博并未要求潘成睁眼,这是他想要的,亦是他给潘成的。
那抽送的动作处处透着发泄感,就似双手里的不是一个脑袋而是一个性爱玩具,白博不需要潘成分任何注意力给他,因为那是他所允许的放松,允许对方在他的掌控下清空大脑地在被掌控的状态肆无忌惮地去放松,对方需要放松,而他想要发泄。
单纯的发泄让积压在身体里的浊白很快出现在那惯性讨好的口腔里,白博小幅度地频频挺腰就将性器从那口腔里抽离,半截红舌随之被带出,掺着唾液的浊白顺其而下滴落在地面上,潘成甚至忘了要收回自己的舌尖,喘息一下下从那半张的嘴里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