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请慈安师叔和老爷子下来!”
容京墨也是懂点人情世故的,知道来了“客”要去叫“大人”。
他风一阵似地跑上楼去,敲响诊室的门。
砰砰砰!
诊室内的结界散开,里面传出季慈清冷的声音。
“说。”
“师叔!季芜师叔来了!还带了一个客人!”
“客人?”
“是的!是一位道号临渊的前辈!”
“谁!??!”
猝不及防的,里头老爷子惊叫出声。
还伴随噼里啪啦的瓶瓶罐罐撞倒的响动。
“。。。。。。你还想不想治疗了?”
隔着门,容京墨都能想象到自家师叔此刻的脸有多黑。
吱呀——
门被从里面拉开了。
季慈走了出来。
“走吧,下去看看。”
“好好。”
季慈跟着容京墨往楼梯处走了几步,却发现老爷子并没有跟上来。
当即便皱了眉,语气也带了几分不悦:“既有新的客人,就是之后我们的同伴,你不下去认人,是想如何?”
里头沉默了片刻,然后就听老爷子“哎呦哎呦”叫唤起来,嘴里喊着:
“你刚刚扎针都给我扎成刺猬了!我现在全身哪哪儿都疼!怎么见客?!你先下去看看!下回再介绍给我认识!耽误不了多大事儿!耽误不了多大事儿!”
季慈不知道他又抽哪门子疯,怕师如月等久了,便也懒得再管他了。
下了楼,双方见了礼,道了名字。
“临渊。”
“季慈。”
如此,便算是互相认识。
“之后临渊也会常来庄园,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事,尽可以找她相商。”
“是。”
“老爷子呢?”
听师如月问到老爷子,季慈不咸不淡道:“他一听来得是位姑娘,怕羞呢。”
临渊:?
老爷子?怕羞?什么猥琐老头!
楼上,正扒着门偷听的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