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顶在门上的alpha女人腰胯从下往上一晃,清傀握着的肉棒就挺翘起来抖动,一道道射进了内裤里。
祝镜颜每次做爱,第一次总是来的非常快,与清傀的第一次插入更是滑动几分钟不到就控制不住漏精。只有射了几次,后边才持久一些。
清傀吻着高潮射精,唇舌反应迷离呆滞的高品级alpha,膝盖又往上顶了一些,那儿比先前温热地更加潮湿。
祝镜颜敏感处又被碾挤,频频发出缴械投降的酥软鼻音,抓着清傀手腕的那只手更是暧昧地抚摸,嘴里讨好地吮动起来,整个人陶醉在充斥感官的快感中。
那手不稀罕她的讨好,拇指压上粘着内裤糊成一坨的射精口打旋,膝盖施力,又在高潮末尾挤出几滴,然后将她内裤向下扯了扯,直接暴露出稠了白浊冠头,喷出一抹嫩精在小腹上。
哈,啊啊
唇齿间拉开黏丝,清傀自己舔断了一端,余下的垂落祝镜颜唇角,她自己也没闲暇去舔干净。
得到暂时喘息的祝镜颜还是眨落一滴情满时刻的眼泪,声线不稳地,回复清傀抓着她在门上做爱前询问的意愿:
清傀不知道一辈子她想起还坐在轮椅上要度过余生的人,鼻尖发酸,一辈子藏得住吗?
清傀审度她话里的委婉,在黑暗中凝视她几秒,随后埋进她脖颈里,突然清脆地咯咯笑了起来。祝镜颜平息着自己,心里忐忑不安,轻轻搂住笑得发颤的女人的腰。
怎么了?
你知道。她又笑,脸颊贴着挺着蕊豆的胸脯,一起在微颤。
最后顿了一下才说:你知道你刚才叫得有多大声吗?
祝镜颜不知道,她哪里能管的住,不会外边有人听见了?嗯
还握着alpha腺体的手沾了腥味浓烈的体液,待在湿气淫靡又热烘烘的裤子里。摸了一把手中硬物后,放下膝盖,清傀将手指径直滑到了绵软的花唇那儿。
是啊,就隔着门站在你身后从门下可以看见影子
祝镜颜羞得脖子一梗想说话,就感到两根指头仿佛隔着一毫米若即若离的距离,贴着她两片唇瓣细腻地,令她心痒地从前往后扫到底,又原路轻柔地拂回来。
嗯不要不是为什么不赶走
虽然行径恶劣,但祝美人之前好歹也是一个人生成功,有艺术涵养,有高度自尊的精致成年女性。被路人听到叫春都是什么事啊。她心里忽然小小地怨起清傀,敢怨不敢言,委屈至极,眼眶里又盈出眼泪。
Omega的指腹这么来回蹭着绵软撩拨了几次,唇肉饱满的圆弧滋生出甜甜痒痒的快意,祝镜颜又开始起伏胸口,重重喘息。
摸够了可爱嘟起的唇肉,清傀将手指往最湿热的柔糯唇缝处,隔了一层将近湿透的布料一按,指尖陷了进去。
啊
腿心柔软处受到突如其来,力道颇大的缓慢按压,祝镜颜站不直地靠门,扬起细颈哼哼着,娇气地踮起脚来。
嘘
清傀半笑不笑地,压下满腔抒发不出的郁结难言。要是祝镜颜这找上门恶质废犬身体力行甜言蜜语招惹到她心里的杂种真愿意死了那该多好,一切就可以在这里画上颇为端正的句号。
她这些天的努力,驯化,到底都是笑话吗。
命运的中心,其实并不是她名为清傀的个体本身,对吗?
铁了心要今晚逮住她一通狠狠折腾,清傀借着屋内的墨色藏匿飘红的眼角,继续唬她,春叫得那么骚气,外头人还在呢。
命运这个词写多了,就想到《旋转企鹅罐》,就想到《少女革命Utena》,就想到《百合熊岚》几原害我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