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张生瞬间愣住,顺着声音猫在了一处人家。
这不是王富贵的家吗?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自己昨天刚派王富贵去江辰购置一批材料。
才刚走家就被人给偷了吗?
带着疑问,他纵身一跃跳进了院子里,再猫着身子,趴在了窗户底下。
透过一条小小的缝隙,看清了房间内的情况。
在床上。
一对男女赤裸着身子,男人死死地压着女,一只咸猪手胡乱地揩油。
他东捏一捏,西揉一揉,嘴巴也没闲着,在女人胸口两团雪白上,留下了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吻。
为了做足前戏,可谓是费尽了力气。
同时张生也认出了这一对男女的身份,女人是王富贵的老婆,狗男人则是村西口的谢麻子。
王富贵的老婆淑芬,是隔壁小杨村的婆娘,听说结过一次婚,二婚嫁给了王富贵。
农村封建保守,二婚被默认为被男人穿过的破鞋,基本上很难再嫁出去。
一来是因为淑芬长得漂亮,二来是王富贵对淑芬一片真心。
这才管闲言碎语,执意娶了淑芬。
而谢麻子也是最近才回来的,听说前些年去外地打,挣了不少钱。
开着四轮的车回村,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不过,张生与谢麻子不熟,没什么交情,顶多是走在路上时打过一声招呼而已。
但据他所知,谢麻子和王富贵交情非浅,貌似是一起喝酒的兄弟。
正所谓朋友妻不可骑,谢麻子也太不地道了!
张生愤愤不平,谢麻子一阵淫笑,重重地捏了一把王富贵的老婆,开口道:“着啥急呢?先别离婚,等咱们玩够了再离婚……睡兄弟的老婆才刺激!”
“哎呀呀,你怎么都是坏心眼?都睡了那么多次了,还嫌不够刺激吗?”
淑芬含情脉脉地看着谢麻子,下意识地挺了挺胸。
“玩过一次刺激的,就想玩更刺激的,床上你又说不行,干野战你又说怕有蛇,那只有给我那可怜的兄弟多戴几顶绿帽子了哈哈哈。”
谢麻子仰头发出一阵狂笑。
在欲望以及刺激的双重驱使下,一黑一白两具身体纠缠在了一起,共同进行着最原始的运动。
张生看在眼里,由衷地替王富贵觉得可恨。
妈的!
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亏得王富贵还为了淑芬拼命挣钱,却换来了背叛。
王富贵跟着自己混,也算是兄弟了。
兄弟被人戴绿帽,张生岂能不管?
于是乎,张生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木棍,朝着床上扔了过去。
“啊!”
谢麻子惨叫一声。
木棍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淤青。
“谁啊?啊啊啊,该不会是我老公回来了吧?”
淑芬发出了尖叫声,赶紧用被子捂住了身体。
两人宛若惊弓之鸟,慌乱地用被子裹着身子,谢麻子那玩意儿更是吓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