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很多令人不解的思想活动,比如,往往只能听到(或者只接收到)会令自己误会的话语;忽略句子语气只理解词语的原始意义;任何巧妙的心思在某些时候都会瞬间失去作用……
而此时的门外的业冰菱正处于这种思想活动下,任何有关难受和痛苦的词语都失去了色彩,失望和愤怒充斥着她的胸口。
翟天逸办公室的隔音做的还是可以的,但业冰菱离门口实在是太近了,以至于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业冰菱将文件轻轻的放在翟天逸的门口,转身走了。
她绝对想象不到,五分钟后,翟天逸打开办公室门,看到那一摞文件的封面上写着“负责人:业冰菱”时的面部表情。
这时的她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安安静静的做完了剩下的工作后,去到露台上给祁画打了个电话。
“喂,祁画,下班有空吗?”
“嗯,有点儿事。”
“对,心里有点烦。”
“去以前常去的那家。”
“好,五点,我坐在老位子上等你。”
“好,再见。”
“等等……谢谢你,祁画。”
“嗯,拜拜。”
下午五点,业冰菱到了酒吧里,点了杯金汤力,边喝边等着祁画。
酒吧里有点儿闷热,她脱掉西装外套,只穿里边的宝石蓝无袖连衣裙。
五点十分祁画到了酒吧,这期间业冰菱已经喝完了两杯金汤力,现在正在抿着刚点的苏格兰威士忌。
“哈!祁画!你来了!”业冰菱两颊有点儿泛红。
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优雅缠绵的萨克斯曲将她包围其
中,祁画晃了神了。
“怎么还不过来!”业冰菱冲他喊。
“这就来!”祁画的嘴角不经意的勾起,快步向业冰菱走去。
“麻烦给我一杯dryarti,谢谢。”祁画对召开的服务生说。
“再给我一杯苏格兰威士忌,这一次只加冰就好,不要再加水了。”业冰菱在一旁补充道。
“祁画,也许我真的错了。”业冰菱失神的望着祁画的后方,眼神飘渺。
祁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先闭着嘴听业冰菱说。
“也许像翟天逸这样冷漠的人,我不应该期盼他会像我喜欢他一样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