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赶着找死,他也不可能让南崖憋着不还手。
道不是这么修的。
“我答应你。”南崖点头。
观棋面色,温和许多。
“你先坐着喝茶,我去准备一下。”
“嗯。”
观棋起身出门,去做测命的准备。
测命可不是看相,也不是堪舆风水。
只凭一双眼睛,就能看透一切。
命理充满了莫测神秘,充满了各种不确定。
更尤其是修行之人,命中皆是不可测。
但若灾劫过大,大到南崖自己都能够清晰的感应到。
再加观棋在命理之术,颇有造诣,想要将其断出,也并非难事。
一炷香后。
观棋提着一个布包回来了。
他将布包摊开放在桌子。
一根狼毫,一盘朱砂,一张符纸,一方罗盘。
他把符纸铺开,说道:“把你的名字,写在面。”
南崖轻轻点头应声,提起狼毫,沾了沾朱砂,在符纸一笔一划的写下“朱保印”三个字。
这是南崖的俗家姓名。
知道他俗家姓名的,不过寥寥几人而已。
观棋道:“松开手。”
南崖松手。
但,这只狼毫,却悬在了符纸,很是惊奇。
观棋取过罗盘,这是一方乌木三元罗盘,包罗万象。
他将罗盘放在手心,突的斥道:“朱保印劫数何在?”
只见,罗盘的指针,快速在罗盘内转动着。
只是眨眼的功法,指针便是稳稳停下。
两人低头看,指针所指,正是八卦乾位。
“乾为天,五行为金,为首,为西北…”观棋顿了一下,说道:“祸起,西北。”
南崖微微点头颔首。
观棋将罗盘放下,继而望着飘悬的狼毫,问道:“是何劫难?”
只见,狼毫轻微颤动,柔软的笔尖,在符纸慢慢的走动着。
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握住了狼毫。
笔尖贴着“印”字最后一笔,向着乾位一路延伸划出一道长长的笔迹。
而后笔尖往返交叉,最终形成一个“死”字。
看着这笔触混乱的字迹,两人皆是呼吸一凛,从中感受到了一股难掩的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