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砚回他:“不是,我刚才也没有明确地认定你就是指使虞商那么做的背后推手。但是晏谨之毫无根据认定是你。”
所以,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不过这对贺山南来说,似乎并不重要。
他说:“不重要,你帮我怼他就行了。”
就是在别人质疑他的时候,她能立刻就站出来帮他说话,选择无条件地信任他。
这对贺山南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
这个追悼会中途结束,贺山南跟沈书砚回了酒店。
但他没有提回宋城的意思,大抵是还要留下来看于家事情接下来的走向。
他没说走,沈书砚自然也就在这边陪他。
……
警局里,虞商以寻衅滋事被带了过去。
不过她并非没有准备,也就半个小时左右的样子,她的律师便来了。
带着她先前说的那些证据。
但因为于明沛已经去世,法律上不主张追究死人的刑事责任,可以让于明沛遗产继承人进行补偿,追究他的民事责任。
最主要的是,虞商手里头还有于明沛行贿受贿的证据,牵扯面很广。
等她律师将她从警局里面带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晏谨之在外面等她。
警局外面还有一辆黑色商务车,在见到虞商出来之后,于征从商务车内下来。
四十多的男人由于保养得当,加上长期锻炼,身材也很不错,所以看起来也就三十左右的样子。
于征走过来挡住了虞商的去路,男人面色凝重。
或许已经在这几个小时里面,查清楚了一些事情。
他质问虞商:“为什么后来不告诉我,不来找我?”
虞商笑了笑,带着几分讥讽的神色,“我来找你,为了让你们家的人再坑我一次吗?你也别把自己搞得多深情。你图我年轻的身体,我图你的钱。”
“我一直没结婚。”
虞商还是笑,只不过没有再看于征一眼。
跟着晏谨之上了他的车,也没让律师跟着。
上了晏谨之的车,旁边的人就开始一顿输出,“还跟虞枝撒谎说要回老家去祭祖,她太小没办法带她。我听人说,才知道于明沛死了。虞商,是你自己说要跟过去割裂,你又跑回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网络上,都是你先前砸人家棺材的视频?”
虞商从口袋里面摸了烟出来,细长细长的女士烟。
熟稔地点燃,轻吐烟雾,轻描淡写道:“要不是前排的椅子是固定的,砸在棺材上的,就是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