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贞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房间里放满了华夏粉丝给林孝媛送来的各种礼物和鲜花。
李恩贞随手抓起一束花,伸手一片一片地撕扯起上面的花瓣:“打死那个臭小子;踢死那个坏种;打死那个臭小子;踢死——不,不对——应该要把他弹jiji弹到死,那样才解恨!”
同样都是酒店,但档次差得有点多,不过林孝媛不在乎这个,因为这里有夏沫。
林孝媛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穿了一件性感的睡衣,躺在夏沫的床上,对着夏沫媚眼如丝地放电:“夏大官人,你写歌这么厉害,要不就考虑帮帮人家嘛!”
夏沫用左手托着右手的手肘,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叉开,端着自己的下巴,打量着眼前的美女,一脸正气地拒绝道:“想拿这个考验干部?收起你的美人计!我可是个正经人,从不搞潜规则这一套。”
林孝媛眨了眨眼睛,妩媚地道:“我可不是搞什么美人计,我只是感觉自己胸闷气短,你快帮我检查一下,我的身体是不是出问题了?”
“这样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帮你吧……哎,医者父母心啊!”夏沫来到床边,一把抓住了问题的要害,上下掂量了几下,才悲天悯人地道,“怎么回事?你这东西不大,分量可是不轻啊,难怪你会感觉胸闷气短,我只有自我牺牲一下,先帮你揉一揉,顺顺气!”
“那就有劳大师出手了!”林孝媛羞怯地靠近了夏沫。
“哎,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夏大师的双眸悲悯如海,一只咸猪手悄然入怀……
酒店的档次摆在这,就别指望它的隔音能有多好。虽然林孝媛已经自己掏钱把这一层楼的房间都包了下来,可走廊里还是可以听到林孝媛情难自禁之际口中不时吐出的不成句子的颤音。
房间里高僧正在棒打妖精。
房门外,陆璃踩着走廊的地毯,反复用脚尖来回碾压,似乎是准备把地毯给挖出个洞来。
夏沫的保镖和林孝媛的保镖加一块有十来个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都面红耳赤。虽然大家都是女性,可场面还是格外尴尬。
护卫重任在肩,想走还走不成,这——就很操蛋!
还别说,别看夏沫那小子看上去斯文秀气,可听这动静,简直就是一出《美女与野兽》嘛。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消雨霁,林孝媛坐起身子,点燃了一支事后烟。
“你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啊,吸二手烟很不好的。”夏沫不满道,“你一个女人,烟瘾怎么这么大?”
“哎,在高丽混娱乐圈压力太大了,不抽烟不行啊。”林孝媛伸手在烟灰缸里主动摁灭了香烟,又把剩下的半包烟还有那个都彭(S。T。Dupont)的奢侈品打火机一起丢进了垃圾篓,“不过现在你是我男人,你说不让我抽,我就保证以后不会抽。”
夏沫搂着林孝媛,好奇地问道:“咱俩现在这么熟了,跟我说说你的家庭呗。”
“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林孝媛轻笑道,“是机长告诉你的还是空姐告诉你的?”
“我可不能出卖朋友,所以你就别问了。”夏沫揉了揉手心里的一团滑腻,“说说呗,你家不是音乐世家吗?怎么那么壕?”
“我家是搞音乐的没错,可我们家族继承家业的大伯却是名列高丽十大财阀的第五位啊。”林孝媛叹了一口气,“我父亲对做生意这些不感兴趣,他随我奶奶,从小就专注音乐,我母亲也是大学的声乐老师,所以一般人都只知道这些……”
“豪门的生活就像一个大泥潭,污浊不堪。我不想借助这些来出名……但在高丽,如果没有这些幕后的支持,我也不可能走到现在。”林孝媛的声音变得低沉,“高丽的娱乐圈只是披着一件华丽的外衣,光鲜亮丽的背后满是血腥和污秽……我从来不以自己的身份为傲,我只想远离那些东西,做一个纯粹的音乐人。”
“懂了!”夏沫拍了拍林孝媛的头,“既然选择了做我的女人,那以后这些压力就跟你没关系了,我来为你扛!”
林孝媛眼圈一红,像只听话的猫咪蜷缩在夏沫身边,享受着他的爱抚。
“你要歌是吧?老公这就帮你弄……”夏沫伸手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笔记本和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