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神的看了几秒,忽地,她心脏的位置,猛地一抽。
虽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压抑,她将视线收了回来,在心里安慰自己:叶悠然,这样不是很好,以后他也就会远离自己,自己也落个清净。
她唇角扬起苦涩的笑了笑,像他这种冷血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受伤?
重新启动车子,挂挡,离开。
按下车窗,一只手扶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撑在车窗上,迎着袭来的海风,将她的发丝吹乱了。
这一路上心里总是堵得难受,到了公寓楼下,将车停到车库。
回到家换了拖鞋,去了浴室泡完澡出来之后,浑身是得到放松了,倒在床上,拉上薄被,侧过身,本以为累了一天倒头就睡。
可是这刚一躺下却没了一点睡意。
薄家庄园,灯火通明。
卧室内,薄情穿着睡袍点燃一根雪茄,脸上看不出他的神色,忽地,他从沙发上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眸光望向了窗外的夜景,思绪渐渐的飘远了。
五年前,是他决定用悔婚来完成他的报复,他本该将一切都忘记不是么?
可是为什么当听说这个女人有个四年多的男朋友之后?他的心瞬间被针刺一般,痛不欲生。
一想起叶悠然在与别的男人做着一些他曾经做过的事情,他的心里就莫名的烦躁?
尤其是想到刚刚在酒店叶悠然与那个男人亲密的通话表情,叶悠然那宠溺的语气,他的心里便不由自主的吃味起来。
五年了,他本以为一切都能掌控的很好,只是不得不承认,她的出现,让他的棋局变为一盘散沙,溃不成军。
他输了,而且输的很彻底。
掐灭烟蒂,狂躁的起身,这一夜又是无眠的一夜。
名爵会所。
萧哲坐在沙发上,他疑惑的将视线投向了文博。
薄情这家伙是怎么回事?这一大早他还没睡醒,就被他召唤过来了?
这人都来了,只见他一言不发的坐在那。
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逗他呢?
文博收到眼神,不急不缓叠起双腿,拿起一旁服务员泡好的茶,轻轻抿了一口。
就这样,如此的气氛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萧哲实在忍不住了:“薄情,这一大早饭都没吃,你就把我和文博叫过来,什么事也不说,就这样让我们互相干瞪眼?”
薄情听见萧哲有些不耐烦了,轻描淡写的将眸子望向了他。
只是那淡淡的一眼,让萧哲到了嘴边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
文博唇角扬起,也不问,他也不急,窗外阳光明媚,好不容易得来的悠闲,打破了多不好。
薄情冷沉的眸子微抬,望向对立而坐的两人,薄唇轻启:“五年前的事情,我是不是做的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