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布韩:“南莺什么时候回来的漠北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穿过纳尔硕特到克滕哈尔的我也不知道。
于是我差人针对过往可疑人员都调查了一番,你猜怎么着?
他们说前不久有一队人拿着你木素将军的令牌一路南下,直至到了克滕哈尔与纳尔硕特的南部边界。
所以,本首领的夫人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穿过了我的部落、去到了克滕哈尔,而罪魁祸首居然是我最信任、最看重的大将?”
每一句话都能听出来泰布韩的咬牙切齿,木素立马跪在地上。
木素:“首领息怒。”
泰布韩抬起脚,重重的踹在木素的胸脯上,木素当即口吐鲜血,可见其力道之大。
泰布韩淡漠的看着地上的木素,语气十分冷静:
“你喜欢南莺。”
他甚至没用反问句,而是十分肯定的用了陈述句。
回想起之前每一次木素看南莺的眼神,再联想他的所作所为,泰布韩立马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对比乌日更达赖和巴根的好色,木素对南莺的喜欢更让泰布韩不爽。
因为他清楚木素是一个怎样的人,用中原的话来说木素可当一句“君子”也不为过。
拿下一处营地时,乌日更达赖和巴根更多的是抓捕奴隶据为已有,挑选营地里好看的女子收为已用,搜罗所有值钱的东西。
只有木素不同,他对于这类营地的管理更多的是以德服人,他不会去改变营地的现状,不抓奴隶、不收美女。
对被占领的营地来说,唯一改变的就是营地的领导权。
所以在乌日更达赖和巴根的营地里常常因为他们暴虐的管辖手段而爆发冲突时,木素手里的营地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一次暴乱。
这样的木素,当他喜欢南莺时,那他是真的喜欢。
木素撑着身子继续跪好:
“属下不敢。”
没有别的理由,只有一句“属下不敢”。
泰布韩:“这倒是实话,你确实不敢,也不该敢。
不过我有个问题很好奇,你如果截下她,把人带回来交给我,起码你还有每天都能见到她的机会。
可你为何要放她去克滕哈尔?”
木素脑海里瞬间回忆起了当初他询问的守卫,那个南莺被泰布韩拘禁起来的地方。
守卫的士兵说有一天,毡帐里发出了被泰布韩拘禁的女子的尖叫和泰布韩的怒吼,紧接着又传来女子的哭喊声。
随着泰布韩的匆匆离去,南莺再出现时只有脖子还有肌肤裸露在外,上面有指头印和淤青。
木素听来心疼极了,他也没想到泰布韩居然会对南莺用强。
曾经的泰布韩有着流水一样的侧妃和没有名分的女人,木素在那一刻突然感觉泰布韩对南莺会不会也是一时兴起?奉哪一天他厌倦了,也会像对待其他侧妃一样将南莺送给别人。
这一点泰布韩与蒙克代钦相比,木素肯定是选蒙克代钦的。
可是如今泰布韩已经遣散了所有侧妃和女人,也没再有旁的女人,木素为何还要把南莺放走呢?
木素心底苦涩不已。
因为他不想亲眼看到她在别人的怀里。
木素没有回答泰布韩的这个问题,只是双膝跪地,低着头:
“求首领责罚。”
他越不想说泰布韩心头的火气越大,
泰布韩:“好,来人!”
门图带着人进入毡帐。
泰布韩:“把木素绑到外面架子上去,每日给点水,我想看看,你能撑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