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锦良带着两个丫头也回了营地,在听闻钟锦绣空手而归之时,眼底掠过讥讽的笑容,将马鞭卷在手中。
“哼,钟锦绣,这次看你怎么跟我比!你输定了!”
张狂的望着身后的两个丫头,“将猎物卸下来,你们都给本小姐看好了,能不能得到赏赐,就全看今日的狩猎了。”
只要她拔得头筹,那么便可以得到皇上的赏赐,让众人看看,她钟锦良,就是比钟锦绣那个低贱的庶女要强上百倍!
钟锦良思前想后,嚣张的走进钟锦绣所在的营帐,在瞧见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墨竹时,挑高眉头,鄙夷的神色不经掩盖。
“我说你怎会空手而归,原是为了这个低贱的丫头。”
见钟锦绣坐在床榻旁为墨竹擦拭着面容,钟锦绣自顾自的坐在一旁,玩弄着手中的马鞭,似笑非笑的盯着主仆二人。
“别忙活了,一个低贱的丫头罢了,还值得你亲自动手?不过,这样才配得上你庶女的身份!”
乐于跟一群低贱的丫鬟待在一起,这不是自贬身份是什么?偏偏这样的自贬身份,却被人说成是良善,哼,分明就是在惺惺作态!
对方迟迟未曾开口,着实有些激怒了钟锦良,奋力将马鞭拍在矮几上,发出一记刺耳的声音。
“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擦拭的动作微微一顿,明眸涌上一层冰冷,回头冷冷望着自说自话的钟锦良,“你若只是来说这些废话的,出去。”
现在钟锦绣只想让墨竹赶紧醒过来,可没兴趣去搭理钟锦良如何,纵是拔得头筹,又与她有何关系?
“你!”
无所谓的态度教钟锦良愤恨的咬牙切齿,“钟锦绣,别以为你就是最厉害的,你能得到皇上的赏赐,我也能,到时候,尚书府便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你和那个虐种就等着过回以前的日子吧!”
卑躬屈膝,寄人篱下的滋味,那才是他们姐弟该有的日子!而不是向现在这样,作威作福,凌驾在她这个弟女装之上!
可钟锦绣依旧无动于衷,漠视的态度让她受不了,一鞭子打在矮几上,一条深邃的痕迹便刻在上面,摆放在上面的茶具如数被打碎。
解了心头之恨,钟锦良愤恨一声便离开营帐。
钟锦绣,你别嚣张,这次秋猎,你别想安然无恙的回京!
平音一回了营地,便匆匆而来,在营帐外看到钟锦良离开的背影,不禁心有疑惑,但,先不管她。
挥手撩开营帐,看墨竹还未清醒,皱紧眉头,“她还没醒过来吗?”
“我点了凝神香,让她多睡一会。”多睡一会,有利于脑袋舒缓,不至于记得全部那些血腥的场面。
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平音正想坐下来,却看到矮几周围一片狼藉,手指触摸着那道明显的鞭痕,想起方才离开这里的钟锦良,眼冒怒火。
“是钟锦良做的?她闲着没事来寻你的晦气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