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宁落留京任职,而唐家惨遭灭门。。。
后面还演了什么,佟景恒没看,走到桌前落座,饮下杯中的酒。
雅间里还是只有他一人,而他口中所说要等的人也并未出现。
到底是谁给自己送的信?就为了这一场戏?
漳州?
佟景恒好似想到了什么,起身离开雅间。
外面莺歌燕舞,佟景恒下楼结了账,便离开花满堂。
凤之白淡淡的目视下方,端着杯盏慢悠悠的把酒饮尽,“不去找姑娘??”
“别人玩过的有什么好玩的?!”齐王嗤之一笑,
把视线移到对面,见凤之白面色泛着绯红跟个娘们儿似的。
为何自己没有这样的好皮囊?
“看上谁了?随便挑!保证把凤司座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凤之白起身淡淡睨着齐王,“本座洁身自好!”
语罢,迈步向门口走去。
齐王哂笑,男人会洁身自好?
谁信?
反正,他不信!
“你不会是为了薛荣荣守身如玉吧?”齐王调侃。
凤之白停足,看向那肥胖的身影,“听闻齐王的腚很白?”
孤月快步走过去打开房门。
“你!!!”齐王语塞,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在提。
魏德才没回头,只是抬手摸了下鼻翼,王爷当初街上那档子事,御廷司也查出来了?
凤之白带着孤月从花满堂的密道离开的。
是以,今夜只有齐王、魏德才知晓凤之白也来了。
凤之白走向马车,听风见主子出来了,跳下马车等人走进了小声低语,“主子,戴忠想见您。”
“回府,就说本座近日没空。”留下一句,凤之白上了马车。
“是。”听风领命,片刻马车启动,向凤府而行。
凤之白慵懒的靠在车壁,戴忠想见自己,估摸是知晓煜王的婚期定了。
戴忠急了!?
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有什么好急的?
凤之白是真没想到李茹嫣居然是戴忠的软肋,前世倒是没发现戴忠的小心思。
果然啊,人不能有软肋,否则只有被人拿捏的份。
李茹嫣?
是颗不错的棋子!
可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必须借刀斩断某人的爪牙。
凤之白直接回了府,没去见戴忠。
戴忠在叹花楼一个人喝闷酒,
是谁都没想到,皇上居然把煜王婚期提前,知道这个消息,戴忠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心里爬,浑身难受。
酒是喝了一杯又一杯,喝的晕乎乎的才离开,谁知刚出叹花楼被戴文山碰见。
戴文山大步走过去,二话不说就拧着戴忠的耳朵,“你个小王八蛋,也学会逛青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