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那不足新婚出了洞房,其六位师兄亦是围拢了过来。彼等尽皆贼兮兮笑了问道:
"如何?"
不足闻言大窘,假意不知,只是微笑了反问:
"嗯?"
"如何?夜来如何?"
那些男修野汉子哪里肯罢休,只是满脸带了诡异的微笑追问。
"啊也,诸位师兄,怎的这般问人?"
不足终是恼羞。
"嘿嘿嘿!"
六人猥琐至极之笑容令得不足大是恶性。
"啊也,诸位师兄,剑姬来了。"
"啊也,谁?剑姬?哦哟!是师叔出来也!"
"汝等六人这般早来吾家门前,有何贵干?"
"咳咳咳师叔,吾等是来问师叔,往后如何称呼得好?"
"对对对!是称呼师叔呢,仰或随了骨矛师弟称呼师叔为弟妹呢?"
"哼?还算计!合着欲做吾长辈么?"
那剑姬冷笑道,大师兄观得其面上颜色不善,急急道:
"师叔,莫要理睬此几位浑球,乃是黄汤饮得多,语无伦次呢!"
"哼!相公快来洗漱罢!"
"嗯,好!"
那不足假意冷冰冰道。随后进了卧房不顾。
众观得其二人入了卧房,皆往后退去。
"大师兄,汝倒是来问一问,吾等往后之称呼,怎的汝自家却马屁拍地山响?"
"哼,小子,好生随了汝大师兄习学!这叫做机智!不见那师叔面上怒火么,若汝家大师兄吾不这般言说。此时只怕吾等已然有数修得直着进去,瘫者出来呢。"
"大师兄言过其实也!"
"哼,小子,待得汝等有吾这把年岁。自然知道是否言过其实也!"
那不足入了卧房。其师叔剑姬恶狠狠过来,揪了其耳朵好半时。疼得不足呲牙咧嘴,却乎不敢大叫。
"便是这般弄得吾亦是小了辈分也。"
"嘿嘿嘿,师叔何人,岂会在乎这般六小子昏话!"
"哼。休得嬉皮笑脸!便是这般小了辈分,还做不得真夫妻!真正是气煞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