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安伯侯府在京城的地位有些特殊,安伯侯府一直不见客,府中小公子的及冠礼是难得的机会,但凡收到请帖的府邸都认真备了好礼。
二月十七的前一日。
松箐终于查到了线索,苏韶棠讶然:
“二皇子?”
苏韶棠没有想到云安然居然会和二皇子扯上关系。
沈玉案不着痕迹地多看了她一眼,二皇子是她的表哥,明知道云安然是因何才被贬去了矿场,二皇子依旧选择救了云安然。
二皇子的动作,皇后不可能不知道。
虽说不知道二皇子在做什么打算,但有一点很明显,二皇子和皇后一行人未曾考虑过夫人的感受。
脑海中闪过很多想法,但沈玉案没有隐瞒苏韶棠:
“松箐找人打听过,云安然是一月前搬进的宅子。”
换句话说,几乎云安然刚进矿场,就被二皇子给捞了出来。
“我派人查过了,那栋宅子是二皇子的。”
苏韶棠冷笑:
“口头上表妹叫得亲切,私下里倒半分不念所谓亲戚情谊了?”
沈玉案沉默,没有替二皇子辩解。
苏韶棠一脸嫌弃,随后,她有些好奇:“皇子妃知道这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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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知晓的。”
闻言,苏韶棠彻底没话说了。
女主可没有那么好利用,二皇子府若真的想借云安然成事,怕是要小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知道云安然的动向,苏韶棠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翌日沈玉晦生辰,来得最早的就是珺阳公主,同行的还有媃兰公主,得到消息后,苏韶棠挑眉:
“这两人怎么凑到了一起?”
派人将她们请了进来,苏韶棠询问的眼神直接看向珺阳,珺阳靠近,低声烦躁:
“我刚出府,就被她拦了下来,道什么早就想来安伯侯府一观。”
好歹是西洲公主,珺阳公主不可能半点脸面不给她,只能将她带来了。
媃兰公主肆意打量了周围,最后才挑剔道:
“媃兰不请自来,还希望夫人不要介意。”
苏韶棠可不会惯着她:“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没被邀请,你们西洲人都这么厚脸皮吗?”
媃兰恼恨。
媃兰进京是为了和亲,和亲对象没有明确,乌丸来使就一直没有离去。
安伯侯府并没有给乌丸人发请帖,媃兰刻意挑在这日来访,就是仗着今日特殊,苏韶棠哪怕心中膈应她,也不会和她撕破脸皮。
谁知道这个苏韶棠是怎么回事?!
珺阳公主抬手掩唇,差些笑出声。
你说说,你惹谁不好,你招惹她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