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鹤说自己的工作不能别人打扰,而且那个事情看起来,好像也不方便两个男士在场,他支支吾吾的说请他们两个出去,向天寿表示无所谓也就出去了。
斯坦森冷笑了一声,一个****而已,有什么洗的看的。
小红红赶紧拉着他们两个出去了,水鹤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到了床上的那个漂亮的姐姐
红红满脸红晕,微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不停颤动,鼻翼翕张不止,鼻尖上沁出细微的汗珠来,双手紧紧捂着浴巾躺在病床上,身子软软的似乎随时会晕倒。
水鹤看呆了,不小心失了手里面的针,他赶忙蹲下去捡,然后一抬头。
水鹤蹲在地上,眼睛的视角正好把毯子内的风光看了一个彻透。
红红对这个小男孩也是颇多好感,那些臭男人每天都在侮辱她的身体,让他觉得小孩子反而是好的,尤其是想起了年幼时碰见的杰少。
水鹤先检查了一下皮外伤,突然看到红红的脚趾在流血,看来是刚跑来这里的时候不小心刮到哪里了。
“别动啊!”他说着转身跑出去,那天正好买了云南白药,这时候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把云南白药拿来后,左看右看找不到一个擦拭血迹的东西,看着那雪白的脚趾上慢慢往外渗着血,也没多想,凑过嘴巴去轻轻吸了一下。
红红看见少年把自己的脚趾头含进口中,然后就觉得脚趾进了一个温润湿滑的腔体,浑身一颤,一抹红晕顿时在脸上散开,连脖颈都红了起来。
水鹤给她添去脚趾头上的血渍,分明看见一道两三公分长的血口子龇牙咧嘴地翻起,有些心痛,忍不住又责怪起红红来。
口水是消毒的,他也没细想后果,看那伤口又渗出了些血来,又把脚趾头含进口中。
含着脚趾头,他微微一抬头,这才现不妥。
红红满脸红晕,微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
红红雪白的小腿肚子上有一条肌肉不停微微抽搐,她一条腿撑在地上还有一条腿等于在水鹤怀里面,双腿张开后浴巾根本遮掩不住里面的风景,雪白的大腿深处,**清晰可见,更要命的是,她刚刚换上一条淡黄色略微透明的**,朦朦胧胧间黑白分明,连女儿家那里的形状都勾勒出来了。
水鹤毕竟年少气盛,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么香艳的事情,一时间口干舌燥,含着对方的脚趾,只顾看着眼前,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
红红看少年突然面红耳赤,眼睛眨也不眨看着自己的那里,一颗心儿狂跳不已,再加上脚趾头上传来对方口腔内暖湿温润的感觉,也不知道怎么好了,魂儿都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明知道不妥,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不愿意去叫醒少年,在她内心深处,似乎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才好。
时间一秒一秒滴答滴答过去,两个人动也不动保持着这奇怪的姿势,似乎谁也不愿意先清醒过来,整个卫生间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水鹤的呼吸声若断若续略微沉重,红红的呼吸则快而又细微,整个环境被这两个奇怪的呼吸声一渲染,更增加了几分致命的诱惑。
半晌,水鹤突然低下头去,把含在口中的他红红姐姐雪白的脚趾头给吐了出来,手略微颤抖着,把云南白药给撒在了伤口上,嘶哑着嗓子说:“红红姐姐,会有点疼……”
红红长长舒了口气,也不知道是放心还是失望,红着脸说:“不要紧……”
把红红搀扶起来,又找了两块止血贴并排贴在创口上,水鹤伸手给她搭了搭脉,“红红姐姐,你烧了……”说着从怀中拿出针管来。
红红躺在床上,快的心跳到现在还没有恢复正常,也没听清楚水鹤到底在说什么,接着手上感觉一阵酸涨,一根金针已经戳进自己右手无名指和小指之间了。
水鹤拿一根寸长的金针,顺着红红掌骨间隙刺进液门穴,手掌微颤,轻轻**起来。
他用的是白虎摇头的手法,金针进穴后把针柄不停摇转抽拔,目的是泻她体内风邪。
烧在中医的说法叫做风寒,乃是人体感受外邪,表现出热、恶寒、头痛、鼻塞等症状,由于感受邪气的不同,又分为风寒和风热两种,液门穴为手少阳三焦经穴,具有清热解毒,调和表里的作用,治疗感冒效果尤为突出。
如此抽拔了一刻钟后,红红头晕身热的症状已经消失,可她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爱看水鹤在治病的时候那副神情,看着水鹤认真的表情,心里面回味着刚才他帮自己吸血的那一幕,她怎么也舍不得说自己已经好了,她就是觉得这个小男生好像那时的杰少,所以她也只是想想而已。
水鹤心里面忐忑不停,心里面寻思自己偷看红红姐姐那里,不知道红红姐姐是不是生气了,怎么一句话也不说,一边自责一边可又回味那一幕,雪白的大腿和淡黄色的**在眼前晃动不已,让他第一次如此不安。
看到水鹤忐忑不安的从屋子里走出来,向天寿有点紧张,他赶忙凑上前去问
“怎么了,怎么了,”
“已经没有大碍了,那些纹身不碍事,就是受了些风寒,”水鹤说道,“那个病人可以进去看一下了,稍微出一点汗就好了,斯坦森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额……”杰森看起来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是水鹤一席话让他又鼓起了勇气说了出来,“我想向你请教一下关于针灸学上的一些问题。”
“好,您到这边来慢慢说--”水鹤有礼貌的把杰森引了过去坐下来。
“是这样,我太太乳腺小叶增生癌变,”杰森,“她又不肯做手术,所以……我想请教一下能不能针灸治疗,毕竟我的针灸技术现在是无法治疗这一类疾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