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帮他们说话,娘过世来了是真,想给你点银子傍身也是真,后来再没来看过你也是真吧。”乔修远笑了笑,神情很是释然:“我承他们的情,但既然他们避嫌在先,我就不上赶着送上门了,将来的缘分将来再说,都是大人了。”
看他这般想得开,乔雅南就不多说什么了。
“不用担心我天天闷家里,同心府好歹曾经也是我的地盘,在路上就答应了曾二公子会好好带他玩玩,不能食言。怀信,曾二那边如今方便见吗?”
“曾二是关键证人,最好是等案子了了后再见,别给童家抓信话柄。”
说到这个,乔雅南也想问了:“哪天开审?我们可以去吗?”
“你们是苦主,本就是要去的。”沈怀信笑:“再等几日,我还在等别的证据,姨父这边的事也需要点时间来查实。两案一起审于我们更有利。”
“听你的。”
沈怀信立刻被这三个字哄开心了,笑得非常不值钱。
宋凝看在眼里,和夫君对望一眼笑了起来,他们年少时,不也是这般吗?看见对方就开心,只要是对方说的话就觉得好听。
林嬷嬷进来禀报:“公子,席面备好了。”
沈怀信看向两位长辈:“宋姨,姨父,请入席。”
两人都没和他客气,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饭后,乔雅南将他们送去住处。宋凝把人拉到一边低声问:“早就想问了,他耳朵上那都蔫巴了的花是怎么回事?”
乔雅南得意认领:“我做的,他要戴五天,时间还没够。”
“我猜也是。”宋凝戳她额头一下:“你给他留点面子。”
“他乐意的。而且他行事灵泛得很,去外边办正事的时候都会取下来。”
“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你们呀,相配。”
“这话我爱听,您再多说点。”
宋凝捏她的脸,嫩生生的脸,一捏就红了一片,隐隐还能看到指印。
从院子里出来,沈怀信往身后看了看,拉着雅南跑到旁边无人居住的院子里,摸着她的脸皱眉:“疼不疼?”
“不疼,宋姨没用力。”乔雅南摸了摸有点热的地方:“没办法,太嫩了,吹弹可破。”
“我不知道什么叫吹弹可破,想见识一番。”
不等乔雅南说什么,沈怀信摸上她另一边脸,轻轻捏了捏,半边脸都红了,他眼里浮起笑意:“确实吹弹可破。”
“那你可得小心了,将来我脸上但凡有点印子,我就说是你打的。”
“我会小心的。”
“……”这天聊不下去了,乔雅南推开人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