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说的认真,语气平静,可徐长安很敏锐的察觉到了姑娘的情绪,那说是委屈,可又不是,更像是……无法理解的疑惑。
他愣了一下,一瞬就明白了云浅的想法。
徐长安在想清楚之后,有些哭笑不得。
就这些小事,也值得姑娘去纠结?
徐长安细致的在云浅耳边解释道:
云浅点点头。
她就说,他应当是不怎么喜欢。
徐长安将云浅耳边垂下的一缕青丝撩到耳后:
这是徐长安猜测的想法。
他可不会允许自家姑娘花费宝贵的时间去学戏,更不要说他其实本身没有那么喜欢。
云浅若有所思,随后说道:
徐长安叹气。
云姑娘想要学的东西已经太多了,目前能够数得上来的就有厨艺、琴艺、剑舞,甚至因为他演奏过琴曲儿,出于一个剑胆琴心,云浅都对剑感过兴趣。
可再不能添新的了。
就是因为有云浅在,徐长安现在才不会在轻易喜欢上任何东西。
云浅说道。
随着徐长安认真的解释,云浅的纠结消散一空,她微微伸了一个懒腰。
一切都在云姑娘的算计中。
云浅不紧不慢的问。
要知道,徐长安可是经常路过戏台的时候看两眼的,如果他本身没有喜欢狸花那么喜欢,就有些
奇怪。
徐长安也不去想云浅为什么要这么问,他家妻子的脑回路永远都是那么清奇,自己只要给她解惑就足够了。
云浅依着他,安静的听。
徐长安说道。
戏曲无论怎么说都是他来找祝平娘时,唯一可以看,不需要避嫌的节目——姑娘们穿的足够多。
他听到新鲜故事的时候看上两眼实属正常。
而且,在他记忆中,前世也有类似的戏曲。
这种和前世相似的艺术形势,不同的故事,所以勾起了他的兴趣。
云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