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七嘴八舌地讨论开,“他跟罗哥啥关系啊?这么遮着掩着,见不得人似的。”
“感觉他是个富二代,总不是来讨债的吧。”
孟水意说:“应该不是。”
黎司洋和章总是朋友,唐骏宇又是他兄弟,至少不会来这里闹事。
“话说,你们知不知道罗哥是个什么来头?”
邓妍慈这么爱八卦的人都没听说过,“什么什么?”
“你们没想过,罗哥年纪轻轻,当上总监,除了能力出众,难道就没半点后台吗?”
“别吊胃口了,直接说啊。”
他压低声音:“他似乎入赘了唐家。”
“唐总的女儿?”
“什么啊,唐总才多大,哪来那么大的孩子。是他的妹妹,亲的还是堂的就不知道了,反正姓唐。”
tz的t,便是唐景科,也就是tz的实际管理者。孟水意刚入职时见过他,是一位器宇轩昂的青年人,不到四十的样子。
唐骏宇,唐景科,所以说,他们是一家人?
理论上很有可能,上流社会是个圈,来来回回都是那么些人。
他们没八卦多久,毕竟手头一堆事要忙。
办公室似乎传来争执声,你来我往,情绪都颇为激动。他们想不通,什么样的事,要带到公司吵,但也不敢凑上去听。
很快,唐骏宇出来了,怒气冲冲地。
不过罗进毕竟是位负责的领导,他没有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来。
一天过去,他们看着罗进下班,松了口气,怕就怕领导不爽,迁怒下属。
孟水意收到柏舟的消息,她抓紧将今天的工作收尾,拎起包包走人。
雪在上午停了,明明没放晴,半天的功夫,路面的雪却已消失殆尽,连雪水都不留。
风过无痕,而祁州是雪过无迹。
仍是很冷,孟水意缩着脖子,手揣在兜里,小跑着朝柏舟的车跑去。
他在里面替她开了门,她飞快钻进去,抱着柏舟,从他身上汲取热量,嚷着“冷死了冷死了”。
柏舟一直坐在车里,身体热烘烘的,把她也给焐暖了。
孟水意蹭着他的胸口,问:“你认识唐景科吗?我们公司大老板。”
“打过交道,不熟。怎么了?”
“今天我碰到黎司洋的朋友了,也姓唐。”
柏舟摩挲着她的脸,她皮薄,轻轻一掐,就显出淡红的印,一字一顿,语气平淡无波:“哦?黎司洋?”
“干吗?我问的明明是唐家。”孟水意笑着,“都多久了,你还醋他?”
“我只是在想,要是我再慢两步,墙角是不是就被他撬了。”
她软着嗓音哄他:“铜墙铁壁,他撬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