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这种“感觉”,孟水意是没法感同身受了,“你跟赵延说了吗?”
“还没呢,万一不是,岂不是空欢喜一场。”苏蓓蓓表情纠结,“我现在就是盼姨妈的心情,怕他来,又怕他不来。”
“你之前不是说不想现在生嘛。”
“其实也没刻意避孕,毕竟我们都结婚第三年了,赵延前两天跟我说,他存了一笔育儿金,他父母也给添了些钱。主要是我感觉我自己都没成熟呢,怎么带孩子。”
“我妈带我的时候,也很多事不懂,还不是自己慢慢学。”
苏蓓蓓叹了口气,“这倒也是,都是第一次当父母。”
“你回去先测一下,万一真有了,就告诉赵延,一起商量未来怎么办呗。”
听孟水意说得头头是道的,苏蓓蓓看她一眼,“你们呢?”
“我们还早呢。”
“我是说你们频繁吗,措施做好了吗?”
孟水意一向没苏蓓蓓放得开,一下就面红耳臊了,“都做了的……”
从第一次起,她就发现,柏舟这方面很注意,如果没洗手,他也不会用手,比如今天早上。
“哎,我以前说,跟喜欢的人做很爽,你信了吧?”
信是信,可是……她看了眼客厅,小小声地说:“我感觉他要得有点多。”
苏蓓蓓笑出声:“这么多年忍坏了吧,有的你受了。”
食材很快就搞好,又蒸了条鲈鱼,搞了两份凉拌菜,就算完成了。
柏舟给孟水意递了个红包,她一愣,“这是干吗?”
“刚刚赢的。”
高宴愤愤:“基本上全是我的!”
“那就谢谢你破费咯。”孟水意笑着收下来。
他们要开车,就没开酒,用饮料代替了。
高玥走时,还顺走了孟水意家一大瓶未开封的苹果醋,说要帮高宴捞回他输掉的那些。
高宴无奈又好笑,说:“我的好妹妹哎,你要顺也顺值钱的吧,那柜子里的酒都抵得上几倍了。”
“不要。”高玥紧紧抱着,“我就要这个。”
苏蓓蓓说:“她哪里是为你啊,是为她自己,哈哈哈哈。”
柏舟洗了碗,下午也没出去了,陪着孟水意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他搂着她的肩,她抓着他的手玩,和他偶尔接个吻。
□□会不会上瘾,她暂时还未可知,但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想和他拥抱、亲吻,那会给她带来妥帖感。
晚上孟水意洗了澡,拿了几瓶指甲油,坐在飘窗上,先修理趾甲,挑挑选选,拿了瓶酒红色的,给脚趾涂。
他旁观了一会儿,伸手说要帮她涂。
她把脚架在他腿上,指挥他说:“先涂中间,从根部开始刷,再涂两边。”
对油画来说,这不算有难度,柏舟涂完两个,问:“要不要换种颜色?”
“用那个银色的跳个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