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再睡,我们继续。”
她想去开灯。
“睡觉。”
他拦着她。
一个一言不合就要止住话题,一个还想努力努力,轻微推搡之间,米小芽不小心将他的睡衣扯开。
摸到自家男人肩膀光凉光凉,小妻子不好意思的把他睡衣给捋好,结果又被他给按回床上。
“老婆。”男人将下颚抵着她的额头,一本正经回答:“虽然你想,但是怀孕不行,乖。”
“什么我想……”
“乖,为宝宝着想。”
“什么啊,哎你……真坏!”聊着这聊着,才听出来他话里的荤言荤语,“我才不是想那个。”
好好的聊着事情,开什么黄腔,把她说得像一样!
“真坏!”
自己男人故意歪曲她的意思,米小芽又羞又笑的挠着他腋窝。
就这么任她‘折磨’自己的身体,夜色下男人嘴角一直在上扬。
一会儿,挠他挠得累了,米小芽有些疲惫靠在他怀里,抿着唇问:“你答应了对吗?”
“说了要为宝宝着想。”
这男人!
还来!
“明知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要跟你聊封霖的事情!”
“乖,睡觉。”避免她继续说,男人大手轻放在小女人嘴旁,“我们的女儿们也要睡,别说话。”
安静的夜色,小夫妻两的一场商量无疾而终,只有窗外夜色明亮不已。
月亮早已看透一切:果然,枕边风是男人最难过的一关。
……
隔天,宣城某一处私人监狱内。
“小何同志,你好坏哦,就这么想玩s,啧啧……”
浑身带血的绷带,双手向上绑起被吊着的男人,虽说狼狈,话语间完全没有半点可怜之意,反而阴阳怪气,一句话把对面审讯的人给气得满脸涨红。
“再敢胡说八道,打得你伤口溃烂!”
咬牙切齿的是小何,被吊起来的人正是封霖。
几天前,傅琛言便交代小何‘照顾照顾’封霖。
小何当然要秉着一定从封霖口中套出傅尧下落的目标,于是将封霖转移到傅家经过国家允许的私人监狱进行严刑拷打。
可封霖何须人也,艰险狡诈无赖
段位之高根本不是小何能对付,就算被吊起来折磨也跟不痛不痒,甚至还有心思常常用话语把小何逼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