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了。”
谢虞欢重重的咳咳了几声,身子都在颤抖着,还咳出了血,翠隽看了,满心疼痛。
“娘娘,等……去皇陵的路上,宿离和灵越救我们出去了,我带您去清洗伤口,再好好上药。您现在没法清洗伤口,浑身是伤,就连脸上都是血痕,如果不好好清洗上药,以后都是疤痕了。”
翠隽死死咬着下唇,拿起身边浸着水被拧干的毛巾替她擦着脖子。
“别擦了,再擦也没有用了。”
谢虞欢抬眼看着天花板,喉咙是干涩的疼,声音沙哑。
“翠隽。”
她道。
“嗯。”
翠隽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刚刚睡着的那一小会儿,我做了一个梦。”
谢虞欢小声说着。
“我梦到了一个男人,他也受过……我遭受的苦痛,更甚是,锥心刺骨的疼。铁钩穿透他的琵琶骨……我看不清他的脸,可是我能感觉的到,我的心有多痛。
明明是一个和我无关的人,我却心疼的厉害。疼到……窒息。然后我听到他叫我,他说,过来。
我缓缓走过去,迷雾散去,我突然就看清了他的脸。”
“原来是孟朝歌啊。”
谢虞欢勾唇苦笑。
“可是……我却发现,他又不像孟朝歌。因为那个男人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谢虞欢闭上眼,眼角带泪。
“可是,心真的很疼。他们打我二十七鞭,我没有觉得疼,他们断我手筋脚筋,我不觉得痛……”
“为什么呢?”
谢虞欢身子抽搐,一脸痛苦。
“娘娘……”
“翠隽,赶紧回去收拾东西。”
沁儿催促道,一脸不悦。
“沁儿,我不能带皇后娘娘一起出去吗?”
“当然不能,皇后娘娘是罪人,不得随意出入大牢。”
“可是她要去皇陵,也不能这样去吧,你看看娘娘,浑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