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沫晓一脸黑线,眼神一震,驻足了走得更近的脚步,白医生见状,也停了下来,毕竟这个也……
“一夜七次有点厉害……”白晖小声逼逼。
连沫晓的脸更黑了,整个人身体绷直,僵硬在了原地。
她实在是不明白,顾泽千为什么要这么说,明明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虽然她当时的意识有些不清楚,但是身体是她自己的,有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她比谁都要清楚。
可是,现在的局面已经由不得她开口解释了,顾泽千这句话,在沈之轩心里,大概比任何人的解释说话都还更有说服力。
任何人当中,也包括了她自己。
顾泽千这句话说出口,几乎已经不给她留下后路,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她再多的挣扎也只是徒劳。
余光透着夜色,在月光的照射下,他撇见了现在不远处的单薄身影,在月光下,脸色更加的苍白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仿佛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顾泽千被沈之轩掐着脖子按在花圃的边缘上,见状不由得微微垂下眼睑。
嘴角还是保持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即使是到了这种地步,顾泽千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既然能够第一时间通知他,就能够明白连沫晓在他心里的地位。
所以不管是不是被人利用了,他都愿意去这样选择,即便是再重新给他一次机会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这条路。
沈之轩骨节分明的五指扣在他的脖子上,一点一点的慢慢收紧,每一下,都似乎夺取了顾泽千的一点呼吸。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
顾泽千的嘴角还挂着新鲜的红色血迹,窒息之下,一张脸开始慢慢的变成红紫色,在惨白的月光下,尤为触目惊心。
他说不出话,也发不出声,手上动作也不再挣扎,朋友沈之轩一寸一寸的缩紧。
但是他嘴角那抹扎眼的幅度,却已经是嘲讽至极。
“好!”
沈之轩面容冷峻,如同正在轻易的捏死一只蚂蚁,可是眼底的狠绝却是让他怒气扑面而来。
“我成全你!”
话音刚落,连沫晓就大步上前,夜色太深,月色也只是最后照到花圃的上半部分,脚下碎落的花盆却一直没人注意。
“嘶——”
闷哼一声,是陶制花盆的碎片深深刺进脚掌血肉的声音。
脚下一下子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痛,咬牙忍着,连沫晓抬脚把那块刺进脚掌的碎片拿了出来,手上沾满了红色还滚烫的血迹。
“沈之轩……”
一阵幽幽的声音,没有多余的语气,或许是脚上的疼痛,让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
眼前一片混沌,连沫晓痛得额头上都遍布冷汗,有些站得不稳,白医生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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