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一时半会还亡不了,先陪我喝了花酒再说!”邋遢老者道。
“不喝!”萧齐天态度坚决。
“小子,有点出息好不好?不就喝个花酒嘛,至于吓成这样?”邋遢老者道。
“谁说我怕了?”萧齐天兀自嘴硬。
“还说不怕?你看你,浑身绷紧,满面僵硬,手足无措,出息!”邋遢老者嘲讽。
萧齐天大窘。
“走了走了!”邋遢老者边说边将萧齐天往花楼里拉去,“我跟你说,男人啊,就要拿得起,放得下。不就喝个花酒嘛,还能要得了你的命?你看我,吃喝嫖赌,坑蒙拐骗,样样精通,活得有多潇洒!”
萧齐天迷迷糊糊间,终于被邋遢老者拉进了花楼。
两人一进门,一位颇有姿色的美艳花妓便迎了上来,媚眼如丝。
萧齐天见状,老脸一红。
那花妓媚眼如丝,然而看到迎面走来的居然是一位邋遢老头,突然一阵厌恶。
然而厌恶还没过去,又看到邋遢老头身后的萧齐天,芳心突然乱跳,总算绽放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她来到二人身边,娇媚嗲声道:“哎哟,两位贵官,是来喝花酒的吗?”
萧齐天内心一寒,鸡皮疙瘩皱起。
邋遢老者却像是极其享受,搂过那花妓,道:“自然,来花楼不喝花酒难道还做柳下惠不成?
这一次,到那花妓起鸡皮疙瘩了。
她身形一扭,如泥鳅一般,从邋遢老者的魔掌之下溜了出去。
她笑得花枝乱颤,嗲声道:“看来这位老人家还是个花丛老手。不过,老人家,你确定你那方面还行?不怕奴家缠你一晚哦?”
“行不行得要试过才知道。”邋遢老者笑道,将那搂过花妓的手往鼻尖上一闻,猥琐道:“嗯,幽兰味,真香!”
萧齐天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频生。
“讨厌!”那花妓嗲声媚道,挽过萧齐天,媚眼狂抛,道:“还是这位公子老实。”
萧齐天寒毛皆立,只觉得那花妓的手上,丝丝阴寒之气传来,即便是他玄阳体质也扛不住,浑身鸡皮疙瘩不要命地生起。
他赶紧抽身,从那花妓手中逃了出去,道:“这个姑娘,男。。。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自重。”
此言一出,那花妓有些生气,横了萧齐天一眼,道:“看不上我就说看不上,来花楼,还装什么清高?”
萧齐天尴尬不比,想解析又不知何从下手。
他倒不是看不起这些青楼女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或被形势所逼,或被生活所迫。她们放浪形骸,定然有逼不得已的理由。
说到底,能洁身自爱,谁又愿堕落红尘?谁又愿意,每天扮着一张虚假艳脸,对着不同的男人曲意逢迎?
他只不过是有些洁癖,也缺少跟女子的相处经验。
他虽对青楼女子无任何歧视,然而青楼女子,他却也绝不会碰的。
那青楼女子见状,气倒是有些消了,道:“跟我来!”当先领着二人向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