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隐汗:“谁的腰还没受过伤呢,我腰还断过呢,来,给你看看我腰上有多少伤疤。”
顾隐边说,边作势要撸衣服给宁时迁看。
被宁时迁止了:“别,没时间了,一会儿人家该睡了。”
见他一脸急色,顾隐也懒得跟他计较,悄声拉开门,两人悄声而出。
来到双数房间这一边,宁时迁跟顾隐耳语了几句要说的内容。
不能让这厮自由发挥,前几日在大赵皇宫,他自由发挥的内容骇人听闻。
顾隐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宁时迁将手虚虚搭在顾隐的小臂上,顾隐低低一叹,一脸的英雄气短,弯腰躬身。
两人顺着走廊,缓缓往前走着。
秦福来:“主子是说,我们的人也在这船上。”
文帝:“是的,等着他跟我联系吧。”
秦福来:“他会跟我们联系吗?他做梦也想不到主子会在这船上吧。”
文帝:“那就得看他机敏不机敏了,白日我又不方便出来活动,这船上认识我的人有好几个,只能夜里出来走动走动。”
秦福来低叹:“难为主子了,主子既然要亲自上阵,为何还要派人?”
文帝:“原本没打算亲自来的,临时起的意。”
顾隐一人两声,几乎乱真。
果然,在他们行到二十号房门口的时候,刚刚经过的十八号房房门突然开了。
“主子。”男子的低唤声自身后响起。
宁时迁和顾隐脚步一滞。
两人对视了一眼。
徐徐转身。
还未完全转向对方,宁时迁骤然袍袖一扬,一片菲薄的刀片破空飞出,带着风驰电掣的速度,飞旋至男子的咽喉。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只在眨眼之间,男子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刀片割了喉。
连呜咽都没呜咽一声,就直直倒地。
两人快速将其拖进十八号房,关上门。
顾隐探其鼻息,发现对方已然落气。
“你出手可真是又快又狠啊,我们不会杀错人吧?”顾隐问。
“不会,”宁时迁笃声回道,扬目环顾房间,“他房里应该还有信鸽,刚刚路过时,我听到了翅膀扑棱的声音。”
看到墙角更漏旁边有个比较大的黑布包裹,他上前,一把将黑布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