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刚才是不是
害羞了?”
“害羞?”慕容显坐在她面前,他身躯完全放松下来,漂亮的肌肉线条蜿蜒辗转出年轻男人的阳刚躯体。
“我是怕吓着你。”慕容显背对她道,“我记得你似乎对男子躯体有些害怕?”
他抱住她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她如同一汪春水的完全化开。连她的抵抗和害怕都是柔软的勾起旁人的暴虐念头。
“哪有。”虞姜被他说中,她的确是不太喜欢看男人打赤膊。倒也不是雅观不雅观的事,而是觉得穿着衣裳的男人身上好歹有一副皮,但是没了那层衣裳,那股和女人完全不一样的力量差异就完全展露无疑。透出隐约的威胁。
但是对上慕容显,那就不一样了。
“我只觉得,你身段蛮好看。”虞姜一面忙活上药,一面腾出空来调笑。
放开了手脚,就没有什么话说不出来的。更何况她原本就那么想的。
慕容显的身段一看就知道经过了淬炼,肌肉线条分明毕现,充斥着强烈的力量。肤色略带点儿蜜色,可能是以前在日头下晒出来,捂了那么久也没能完全捂白。
男人和女人其实很大不一样,身体不一样,肌肤也不一样,慕容显从头到尾都生出了一股金戈铁马的意味。
她手下的很轻,落到他的伤口上。伤口的血早已经止住了,现在结成了一层血痂在伤口上。血痂贴在上面,更加需要小心谨慎,要是不慎弄开了,伤势说不定会更重。
她的手落到他身上是软的,慕容显坐在她面前,背对着她,身形显露出几分随意,手肘压在膝盖上,把后背完全的露给她。
柔柔软软,带着点药的清凉就这么在背上一路蔓延开去。
慕容显看着不远处的铜镇席,镇席是一只爬伏的玄武,玄武造的栩栩如生,通体金黄,显出十分的刚硬。
柔软和清凉在背上交织,诡异的酝酿出滔天的热浪。一开始只是指尖和后背肌肤不经意的触碰,就生起了一股熊熊大火,从触碰的那个地方一路到丹田。他微微弯腰,堪堪遮掩住他此刻的难堪。
她动作轻柔,极力避免引起伤口的疼痛。但是他此刻倒是宁愿有疼痛。
虞姜之前没有和男人有什么太过亲密的关系,也不知道年轻男人的难言之隐。她自顾自的在他背上忙活。手下的肌肉骤然紧绷,在背脊之间勾勒出凹进去的一道深深沟壑。
“我下手重了?”虞姜在背后问。
慕容显说不是,虞姜回想了下,自己的确没用多少手劲,不过到底还是不放心,他这后背一片伤,就算她手劲很轻,说不定碰上去还是有点疼。
“忍着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慕容显在前头总觉得她这话有话。
他回头去看,虞姜一手把他转过来的脸给戳过去,冷不防侧脸上沾了一面的药。
“好好坐着别动。”
慕容显倒也听了她的话,坐在那里,仍由她摆弄,等过了小会,虞姜吐出一口气,算是搞完了。
背上的药在,慕容显好过好一会才能穿上衣裳。虞姜洗手的时候抽空往他这儿看了两眼,见着慕容显还是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动也不动。
“药已经擦好了。”
慕容显嗯了一声,可还是保持着方才的那个坐姿。一动也不动。
虞姜看着奇怪,她方才动作足够小心,绝对没有伤到他。她想了一圈,想起往日外祖父手下那些武将,有些受了外伤之后,又牵扯到哪里。她连忙到他跟前,忍不住在他肩膀手臂处这些离伤处近的地方捏了下。
她这手一上去,慕容显嗓子里冒出了含混不清的声响,虞姜见状凑过去正要仔细查看,她温热的气息过来,慕容显鬼使神差一样径直压了过去。
他只听到她慌乱的叫了一声,然后整个人都被他压在了身下。
她浑身上下都是柔软的,他整个人用力的压下去,也触碰不到她的骨头。他整个人如同在一片柔云上。
虞姜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吻给弄得措手不及,牙齿撞上让她有些惊慌失措,紧接着就是濡湿的被抵开了牙关。
虞姜整个人都被压在下面,手掌推在他的肩膀上,没有将人推开,倒是增添了那么几分欲迎还拒。
慕容显在这种事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经验可言,完全凭借着他的一腔孤勇,将她弄得晕头转向。
原本抵在他肩膀的手,不自觉的勾上了他的脖颈。
厮磨渐渐的变了味道,他扣住她,让她整个人都完全迫近,追逐索取的更加热切,带着能将她生剥活吞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