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呀就是一项技能,全都是为了讨好金主,让自己可以拿得出去,增加点筹码。
这一行从来都不是简单的。
我胡思乱想着有些出神,水芝从窗子里往外看了看,收回目光对我说道:“这个,我记得你爱吃这个。”
糖醋鱼,我之前特别喜欢吃甜的,因为觉得日子太苦,后来又因为怕胖,渐渐也就不怎么吃了,唯独黑森林戒不掉。
我看到着那条鱼,夹了一筷子尝了尝,“嗯,味道果然不错。”
“明天有什么安排吗?”她问。
我想了想,说没有。
水芝说道:“那正好,我刚才听那个导购小姐说,明天下午有个小团出发去港口,那边特别好玩,还有一个什么国际上拿过金奖的演出团队过来,我们去看看?”
去港口?我其实并不太想,先不说一去要好几天,我也实在没有那个精力和心情。
但水芝看上去很高兴,也很想去,我不太想找她的兴,一时找不到借口拒绝,就说先看看情况再说。
吃过饭下楼,我无意中一掠,看到街口刚刚拐出去一辆车,有些眼熟,还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水芝拉着我一指另一个方向,“你看,哎呀,我天,这里竟然有这个包包店。”
我转头看过去,果然看到一家卖包的店,水芝很喜欢的一个牌子。
陪着她过去,又选了两个包,我们俩才满载而归。
在她的房间里拆开那些东西铺了满床,一样样拿出来在镜子面前比划,这大概就是女人买东西的成就感和乐趣所在。
聊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些累,就回房休息,看着耳朵上的耳坠,不太习惯睡觉戴这个,就想着摘下来,可是没有想到,尴尬的事情来了。
我费了半天的劲,根本摘不下来,那东西就跟长在我耳朵上了一样。
什么情况?
我平时不怎么戴耳饰,但也不是没有见过,像这种……
我脑子里突然有个念头一闪,好像之前在海城的时候,和江飞雁在一起的时候听她说过,说是古代有些首饰大师制造一些特别贵重的耳饰的时候,就会用一种独特的耳钩打造方法,让耳饰不那么容易掉,不懂的人摘都不好摘。
难道说……
我瞬间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崩溃,美归美,但也不能一直让我戴着吧?
我想了想又去找水芝,随便找个借口聊了两句,想问她的耳坠是不是也摘不下来,结果还没有问呢,我看到她已经摘下来放在盒子里了,还说得省得戴。
我去……这是什么操作?
又回到房间试了半天,还是不行,心里无助的哀鸣了半天,看来还得去那家店问问,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在莫名难受,阿鹏敲门进来,我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有事儿,眼神都和平时不太一样。
“怎么了?”我问道。
“白小姐,收到一份请柬。”他说道。
“哦?”我心里纳闷,一早的时候图海送来请柬,现在又收到一份,今天是怎么了,请柬成精了?
我伸手去接,阿鹏慢动作的递给我,我翻开看看,也是后天的,但不是什么邮轮,而是……寿宴。
寿宴?这是什么鬼?
在长州除了北念弘,别的人还不够年纪办什么寿宴,再说,北家也不可能请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