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还有能让你虞珩搞不定的人。”
魏合哂了哂。
他已经知道了虞珩不是真太监的事情。
当初他还问过虞珩要不要恢复正常身份,虞珩说不要。
虞珩当时说的是:“当个太监能省掉很多麻烦。”
如今这脸打得啪啪响。
魏合又道,“朕根基不稳,朝堂上还有许多人盯着朕呢,你现在也不好直接暴露身份。”
“到时候大臣们一起弹劾你,朕也不好做。”
虞珩:“是。”
“你退下吧。”
—
醉月楼。
“啪!”
“一个婊子,还立贞节牌坊!”
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一个衣衫被撕烂的小倌倒在地上,白嫩的脸受了一巴掌之后,肿得老高。
“杜公子,奴只卖艺,不卖身。”
被叫杜公子的男人嗤笑一声,“只卖艺?”
“你的意思是你还是个雏?哈哈哈哈,那本公子今天非要给你破了不可!”
说着他便拽着小倌的脚往房间里面拖,小倌拼命挣扎。
二楼已经围了好些人,但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这个杜公子是周术的外甥,叫杜璋,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
这个小倌确实只是个卖艺的,平时就负责弹弹琴,唱唱曲儿。
前两天才来的,谁知就被看上了。
王妈妈得到小厮的通报,立马赶了过来。
“杜公子,您这是干嘛呢~”
“您消消气,奴家给您找个会伺候人的。”
杜璋并不买账,“小爷今天就要他!”
突然,杜璋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你叫花魁北樾出来陪本公子,本公子就放了他。”
王妈妈差点翻白眼。
呸!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而且北樾的卖身契早就被虞督主赎了去。
人家现在就两两口子闹别扭呢,你算哪根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