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虽然爽到了,但并不妨碍他生气。
季珩心里咯噔一下,“阿樾,我错了。”
“哼。”
狐狸把头埋进枕头里,不再看季珩。
季珩伸手把狐狸捞起来放在腿上,“阿樾,我摸,别生气了。”
他抓起狐狸另外一条尾巴,轻轻抚摸。
坐在他腿上的北樾总是往后挪,季珩蹙眉,环着北樾腰的手臂也加大了力气。
“阿樾,别动了。”
他早就被北樾叫*了,哪里还受得住北樾这样动来动去。
“你硌到狐狸了。”
“没。”
仗着北樾喝醉,季珩睁眼说瞎话。
“季珩,狐狸没有傻。”
季珩:“……”
“就这样坐。”
狐狸不高兴,张嘴就朝季珩的肩膀咬了下去。
季珩摸完狐狸尾巴,手掌抚上北樾的后颈,捏了捏北樾后颈的软肉。
狐狸咬了一会儿就松了嘴,季珩右肩上多了两排明显的牙印。
季珩紧紧抱着北樾,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身上的温度急剧升高,特别是…
“太烫了,不要抱。”
狐狸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季珩自然不会放开北樾,他沙哑粘稠的嗓音响起:“阿樾,哪里烫?”
他在引诱醉酒的狐狸。
干,坏,事。
“这。”
狐狸碰了碰。
“阿樾降降温就不烫了。”
“唔…”
……
…
晚上八点半。
季珩和季延同时出现在二楼楼梯口,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后,一起下了楼。
下到客厅里,四双眼睛齐刷刷地朝他们两个看了过来。
舒卿和徐明珠:这俩一下午没下来过,不会是……
季渊:不愧是他的儿子,一个疼媳妇,一个无微不至地照顾弟弟。
谭松青:真亏了小延脾气好,不然谁愿意伺候他家那个娇气包?
“咳咳,樾樾和毅崽怎么样了?”
舒卿打破了沉默,试探性地问了问。
季珩:“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