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梨看一眼这个房间布局,再看一眼坐在窗边沙发上,不知道何时竟然换了浴袍?
像刚刚洗完澡的男人?
卓梨心口下意识紧缩起来,刚才在酒店电梯被他掐脖子差地窒息的一幕又涌上来。
这男人要么不凶,凶的时候还是挺让人觉得害怕的。
不过卓梨从小在军团里混的,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她不会怕他。
握紧拳,眼神嗤笑地看着他:“你可真是挺滑稽,谈事就谈事,连澡都洗了?你和君家是什么关系?”
宗息抬抬眸看她:“没什么关系,只是以前为他们办事,所以他们优待我。”
卓梨不信,但她现在也不想琢磨他为什么如此有本事能住进君家客卧,还能来洗澡,甚至拿到了解药。
她先满脑子都是拿到解药,马上跟他解约。
“你本事挺大。”卓梨忍不住嘲讽一句:“解药呢?”
“在这。”宗息拿起旁边小桌上的一个绿色药盒,眼神清透带着某种掠夺:“想要吗?”
废话,她当然要,不要干嘛上来?她还等着这个药去救哥哥。
“给我。”卓梨走过来,伸手要去抢他手里的那个小盒子。
宗息手指并拢,药盒被他收紧,卓梨扑空,顿时瞪向她:“你给我。”
宗息薄唇冷冷扬起:“忘了我的条件?脱光衣服,跪下来……”
卓梨脸色僵硬咬着唇死死瞪着这个臭男人。
她就知道他是故意要羞辱她。
不就是脱衣服嘛?
他们都上过床了,她还怕脱衣服给他看?
卓梨松开被自己咬得发白的唇,忽然嗤笑一声说:“好,脱就脱,你不就只有这点本事?想看就直接说呗,故意用药盒来威胁我?真是卑鄙小人。”
宗息不恼她骂人,毕竟小母豹一直如此嚣张。
他就一动不动看着她,眼底一片深邃不见底:“我就想看看你会为了那个男人敢怎么牺牲?”
卓梨不想理他,低头开始解自己的裙子。
裙子落地,她脸上有点绯红,但依旧继续往下脱,直到全部脱了,骄傲的大小姐卓梨光着漂亮白皙的身体跪在他面前,笑容妍妍,带着满满地不屑说:“好了,我脱了,看吧,我知道你想看我脱光很久了吧?瞧你那点能耐,故意搞这么多事。”
“累不累?现在可以把药盒给我?”
宗息眸色冷冷注视跪在地上的女人,窗外阳光飘进来,落在她洁白的身上,以及那张桀骜不训的漂亮脸上,让她浑身散发着某种对男人致命的神秘吸引力,这种吸引力,宗息之前从来没有,今天第一次,他意识到什么叫——引诱。
所以,他没受住控制,抬起自己节骨分明的手指,精准起掐住了卓梨漂亮修长的脖子,狠狠掐着,右手捡起沙发上的一条黑色皮带,唇角扯扯:“确实,大小姐,我现在不光想看,还想上。”
另一边,昏暗的地下室。
沈织绘一点点扯断了那个通风口的铁丝网,扯掉后,她也顾不上通风口里有多脏,直接跪着一点点朝着通风口前面的微弱光亮爬去。
只要爬出去,就有救。
她不能一直呆在地下室,蒋经年还等着她回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