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故意为之,就不是直接解雇那么简单。
要被君家人处理,断手断脚都有可能。
张叔知道家规,但比起家规,他偷窃的事更严重,大小姐要是把他送去警察局,他这辈子都毁掉了。
他不能坐牢的。
他宁愿到时候被君家人处罚,打断手也不要坐几年牢。
所以权衡利弊,他抿紧嘴皮子,手指下意识握紧了但嘴还是很严,说:“夫人,我今天真的没有收到下面人给我汇报,有叫什么沈织绘的女孩子来拜访的事,您要不信,可以去查监控的。”
反正,君子意交代他这件事之前,他已经提前消除了监控记录,也叮嘱了那几个保镖。
夫人真调查也调查不到什么?
宗娜见问不出什么?只能让张叔先下去,她则微微思忖这件事,揉着太阳穴,起身下来,亲自去安保室看看监控。
君家三楼客卧。
被宗息掐着白皙脖子的卓梨又愤怒又羞耻,那张漂亮的脸被他掐的通红,而且她看着他举起了黑色的皮带。
本能以为他要抽她,下意识咬着唇,忍着脖子被掐得快窒息的痛感,断断续续说:“宗息……你要打我?”
宗息眸色深沉,看不出里面的情绪,唯一能让人看出点情绪的,也就是他唇角带着某种嘲讽和浓浓的愤怒。
对,他也在愤怒。
他愤怒什么?
明明卓梨都乖乖听话了,直接脱了衣服跪在他面前求那个解药。
他还是气愤。
气愤的点在哪里?自然是——她居然敢为了其他男人那么决然地脱光衣服,任由他这么羞辱。
那个男人——偏偏还不喜欢她。
她却犯贱地甘心情愿为他做任何事。
这是宗息本能的心里愤怒。
那种隐藏的,深埋在心底黑暗里的……病态情愫。
被卓梨引出来了。
因为,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对这个敢抽他耳光的嚣张大小姐,走心了。
“我不会打你。”宗息冷着嗓说。
卓梨仰起被他掐的憋红的脸:“你想……干什么……你就直接点……我要救哥哥。”
是啊,为了救蒋经年。
她可真是豁得出去。
宗息今天本来是想给她机会,只要她对他态度好一点,好好说话。
他就把解药给她了。
但是大小姐偏偏要做逆骨之人,来踩他。
那就别怪他。
“你可真为他豁得出去。”宗息看她一眼,声音嘲讽的更浓。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