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做生意的人忌讳红字。
尤其是明晃晃的诅咒,看到心里很不舒服。
能够搞出这些的,不是圈内人,也是跟圈内有接触的。
不过她倒是不在乎。
当一个人拥有绝对实力的时候,啥诅咒也影响不到她。
“那
就算了,这些不算啥。”她故意道:“几个字而已,涂了就涂了好了。”
“你可真大度。”邻居伸出大拇指。
别看表面上说她是大度。
实际上没准在心里笑话她软绵绵好欺负。
这一套话术夏清舒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说的她自己都要信了。
涂个油漆愣是涂了一上午。
“老板,你真的就不在乎了?”杜磊问。
“嘘。”
下青蒿素用眼神指示他,回去再说。
几人一身油漆味,回了办公室。
“今天晚上都别走了。”她说:“找几个嘴巴严跑得快身体壮的工人留下来加班,我多给加班费。”
“咱们晚上还有需要加班的活?”助手疑惑。
“当然有,抓猪!”
夏清舒笑眯眯。
上午她说了那么久,就是为了把她“不在意”的消息放出去。
以那群小人的气性,一定忍不了。
今晚铁定要出来作妖的。
钓鱼打窝打了一天,该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那要是不来呢?”
杜磊弱弱举手提问。
“今天不来明天来,不差这点睡觉的时间。”
说干就干不含糊。
下班后,她指派人来到特定位置。
手里拿好了工具。
静等人来。
夜深了,躲在
板房后面的夏清舒看到一辆面包车停在门口。
随后从车上下来四个人。
“那娘们不见棺材不落泪。”
一个男声说:“到了明天,我倒是要看看她怎么哭!”
“我去,真来了……”
杜磊蹲在地上感叹。
老板不愧是老板,算计的真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