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么介意别人说你年龄,自己生气对着我开炮算什么!
&ldo;哪能呢,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心软个屁,我这是在为您考虑。&rdo;
谢承洲嗤笑出声,眼神示意他说下去。
贺温茂说:&ldo;不管为了什么事生了龃龉,他做错了事,您教训他是应该的。可要是没个轻重,将人打残了,您就是在帮他了。&rdo;
&ldo;我和孟辰安留学时相处过,他这个人敏感聪慧,又心软。这本来就有旧情,要是您往死里整这小子,搞不好会弄巧成拙,人跑去大唱苦肉计,要是因此……&rdo;他点到即止,然后等着谢承洲拍板拿主意。
&ldo;你倒是了解辰安。&rdo;
贺温茂顿时警钟大响,心里卧了个大槽,痛骂谢承洲是醋王,竟然连他的醋也要吃,这什么逻辑?这是现在看到个带把的都当成情敌,是不是?
&ldo;没……表面地了解……呵呵……&rdo;
谢承洲没再看他,留下一句&ldo;看着办&rdo;,将车窗一关,留下一串尾气,走了。
贺温茂耸耸肩,听到巷子里还在断断续续地骂,只是声音没有方才嘹亮,他没进去,只拍了拍手,对手下说:&ldo;兄弟们收手吧,别真打死打残了,祖国的花朵不带这样被摧残的。&rdo;说完他给110和120各打了个电话。
几个壮实的男人扔下谢冲书从巷子里嘻嘻哈哈地撤离,其中一个眼尖,看到老大背后沾了东西,连忙开口提醒他。
&ldo;什么东西?&rdo;贺温茂狐疑地伸手去背上一通乱抓,扯下一张广告纸,仔细一看,发现是个男科的小广告,立刻觉得晦气,他将纸朝手下脑门上一贴,没好气地说:&ldo;送你了。&rdo;
谢冲书后半夜被送到医院,等他醒了,警察又过来例行询问。
他心里清楚,这事多半不了了之,便干脆一问三不知,没泄露有关谢承洲的半个字。
郁冬亦倒是消息灵通,他都没空通知她,天一亮,对方就来医院探望,只是嘴里没句好话,字字刺人心窝子。
谢冲书不屑地想,就这狗脾气,谢承洲能喜欢得起来才是眼瞎。
拿什么和辰安比!
又嫌郁冬亦光会嘴上耍把式,连个男人都守不住。
&ldo;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rdo;郁冬亦本就是个挑剔又小心眼的人,自己说了半天对方连个反应都欠奉,加上谢冲书如今鼻青脸肿,和菜市场挂着的猪头没啥两样,帅气程度直线下降,实在有碍观瞻,她原本就少得可怜的耐性更是约等于无了。
谢冲书恶声恶气地说,&ldo;说够了吗?说够了给我立马滚。&rdo;他身上疼得厉害,懒得和她多废话。
郁冬亦还想说点什么,这时护士进来换药,她只能不甘不愿地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