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梨,你见到姑姑了?”
樊梨梨睨着他,“对啊,弄清楚不少东西。屠沉,你们可把我骗惨了。”
屠沉喉咙一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他只能把樊梨梨抱到石台上坐下,将人搂入怀中。
“我不是故意要瞒你,只是过去的事难以启齿。现在的我就是屠沉本身,跟任何身份无关。”
樊梨梨反手抱住他的脖子,修长细嫩的手指插入男人发间,慢条斯理地梳理。
“我只知道,你是我夫君就可以了。你不想回忆起的东西,我也懒得打听。”
她早已下定决心,无论屠沉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她都会不离不弃。
就像屠沉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原来的“樊梨梨”,不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吗?
两人静静抱了许多,直到樊梨梨突然想起,今天还要很要紧的事情做。
“我刚出行宫的时候,三姐夫找到我,说今天得再送海鲜过去!”
她说着就想挣脱屠沉的怀抱,奈何屠沉死活不舍得松手。
“行宫那边结账了吗?”
这几天,瓜果海鲜等跟流水似的送过去,万一行宫不认账,事后不给银子怎么办?
樊梨梨道:“有二哥在呢,他从来不会吃亏的。咱们赶紧进空间捕捞吧,行宫那边吃大龙虾上瘾,还得再捞几只。”
之前准备的四只,听说皇帝太后等人十分满意。
他们才不管是不是限量的,下令尚食司继续供应。
尚食司没办法,只得提高价钱,让屠记再给几只。
有钱不赚,不是樊梨梨的个性。
当即,二人进入空间,把新鲜的海鲜给捕捞起来。
依旧是鱿鱼,花甲,生蚝和鱼虾蟹等,尤其是鹅颈藤壶,行宫那边也爱得要命。
屠沉又去采了鹅颈藤壶,连同其他海鲜一道,先送去屠记。
屠记的伙计们再清洗一番,继而才送往行宫。
其他饭馆酒楼,见屠记又是一车车的海鲜往行宫运,嫉妒得眼睛都红透了。
今年干旱,连州府百姓的日子都不大好过,却不耽搁富人和官宦们醉生梦死。
偏偏又只有屠记丝毫不受干旱影响,还成了达官贵人的首选饭馆,哪能不遭人嫉妒?
可他们再是嫉妒眼红得要命,也没法干扰屠记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