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打扰了。”封宴弘从善如流。
聊过之后,伊莎贝尔夫人年事已高,率先上楼休息,诺莎和森妮也很有眼色,找了个借口上楼休息。
如此便只剩阮秋与封宴弘二人。
在大厅显然不适合聊私密话,但阮秋又不想与封宴弘分开,扭扭捏捏就是不肯回自己房间。
“怎么了?”封宴弘明知故问。
阮秋小声说:“我、我们可以住一间房。”
“可是伯母已经给我安排好房间,不住岂不辜负她一番好意?”封宴弘故作为难。
阮秋也说不出什么,闷闷不乐地回了声:“哦,晚安。”
他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很想和阿宴睡一个房间,哪怕只是躺在床上纯聊天都行。
阮秋转身打开卧室门,进去后正要关门,却被人一把按倒在墙壁上。
门哐当一声关上。
他还未反应过来,嘴唇便被封宴弘深深吻住。
“嗯。”阮秋发出一声惊—喘,还未说话又被吻住。
黑暗的房间里,两人呼吸声急促。
“我们该休息了。”封宴弘嗓音暗哑。
阮秋气息不稳,伸手用力抱紧男人宽厚的背,无声点头。
窗外风声阵阵,室内春潮滚滚。
翌日,当封宴弘和将头埋得低低的阮秋下楼吃早饭时,森妮三人神色了然,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
阮秋见大家反应平淡,渐渐也放开。
吃过早点后,森妮对阮秋说:“过阵子家族里有人结婚,届时我要作为家属去参加婚宴,你想去吗?可以借此机会到y国旅游几天,顺道认识下家中其他亲人。”
“具体什么时候?”阮秋问。
森妮报了个时间,正好是暑假时。
“好哦,那会儿正好放长假。”阮秋说完,突然想到什么,又问:“可以带恋人出席吗?”
他想起来自己和封宴弘很少出国旅行,正好趁此机会一起去。
“当然可以。”
得到肯定答案,阮秋又扭头问封宴弘:“阿宴你想去吗?”
他隐含期待地看着对方。
封宴弘点头。
七月,酷暑难耐,学生们终于等来期盼已久的暑假。
阮秋离开学校后第2天,就乘坐私人飞机飞往y国去参加亲人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