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意识混沌,思考了许久这样弄过是说的哪样。生理性泪水从眼眶里滚落,回答也是破碎的,有不、不是没有不行了,嗯耳朵,弄得好痒
上次还想玩点刺激的好rua耳朵,结果被玩的反而是自己。
没得到想要的回答,白霜声音都开始发抖,又问她,我是最让你舒服的那个吗?
池澈影已经放弃跟上兔子精的脑回路了,你特么比个什么劲、啊别顶了
白霜没完没了,得不到池澈影的半句褒奖就肏得更卖劲了,喘息声中带了低低的哭腔,那我,是你最喜欢的那个吗?
拜托你,给我一点点殊遇,告诉我,我和他们不一样,不会变成其中之一。
池澈影被高潮冲得花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了什么,又挤出一丝清明思考问题的答案。
怎么才算最喜欢呢?
喜欢是太难衡量的事,像引力错乱毫无规律的涨潮,又会毫无规律地退去。
况且在这种情况下给出排名,也太为难她了。
她犹豫着给出本能的答复,是应该是
白霜已经从她回答前漫长的停顿中得到了自以为的答案,红眸深沉得仿佛烧尽晚霞堕入黑夜的落日,转成发黑的绛红。
白霜难得话这样多,还是在床上。池澈影已经记不清高潮了几次,回答了几多乱七八糟的问题,又被他翻来覆去换了几回姿势。底下的被褥也湿透了一次又一次,然后重新被白霜施咒清洁,等待她下一次失禁般的高潮。
那些几乎要打捞不起的久远记忆突然重见天日,在这样不合时宜的情形下向一个非人类尽数铺陈。
池澈影跪趴在床上,脸埋在臂弯里,没答上来大四春天那会儿的男友,被顶得险些要跪不住的时候,思绪模糊地想,啊,原来谈过这么多男朋友吗?
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领口的地方几乎被白霜的眼泪浸透了。姿势又被他拉起一条腿换成侧入,池澈影几番想抗议她累了不要做了,又因为他埋在她颈后无声落泪而欲言又止。
头发都被他哭得紧贴在后颈皮肤上,湿黏一片。
她抬手看了看已经解开束缚又被消去红痕的手腕,闷喘着将湿成绺的头发拨到胸前。
白霜侧躺在她身后拥住她,还强忍住没有哽咽出声,脸贴着她后颈默默地掉眼泪。
真不知道是想让她安慰还是不想。
池澈影闭了闭眼。
唉,算了,自家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