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不能再久了。”沐均莲将脸埋在了她脖颈处。
“……”一个星期?唐幼初想了想,总比一个月一次,一次过后躺尸半个月好吧?她抿了抿唇,回道,“成。”
沐均莲眸中闪过一抹幽光,昨天是第一天,今天是第二天,再忍五天,又能吃到嘴了……
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唐幼初就去查资料了,她先是查了一下魏南惠母女,信息中显示出的二人,母亲今年四十九岁,她是二十年前跟柏雾魁的父亲住在一起的,她的女儿名叫陈心云,今年也已经二十八岁了。
这二人自从住进柏家,就没干过什么正经事儿,成天挥霍着柏家的钱,魏南惠总是跟一群阔太太们一起出门逛街。
陈心云也好不到哪儿去,唐幼初在她以前上过的学校论坛里查了一下,这女人仗着有钱,勾搭过不少小白脸,人品也不怎么样,在学校里结交的都是一群狐朋狗友,没一个好东西,然后几个人成群结队到处欺负人玩儿。
不过,在柏雾魁接手柏氏之前,这个公司在z国的商界里连五百强都排不上,而他接手之后,就断了魏南惠母女的银行卡,他父亲的钱愿意给谁,他管不着,但是他的钱,一分都不会给这对儿母女。
而柏雾魁的父亲知道了这件事,非常生气,但又没有办法,他根本管不了自己的儿子,这是其一,其二是头上有柏老爷子在施压。
说起来,柏家的老爷子,也就是柏苍盛,他是政界的高官,如今虽已退了位,权势还是在的,威慑力也不减当年,柏岁寒纵然对柏雾魁有诸多不满,却碍于有柏苍盛在背后给自己孙子撑腰,导致他不敢有所造次。
柏岁寒这个做父亲的,比起自己的亲生儿子,似乎更喜欢魏南惠那对儿母女呢。
不过,柏雾魁是个精明的人,柏老爷子既然当过政界高官,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可为什么,柏岁寒这个夹在中间的,却是这种德行?
而后唐幼初又查到,魏南惠母女近期确实与刘金有过来往,她们下在补品里的药粉,多半也是刘金给的……
而黑蝎子这个组织,也八成是那个幕后黑手请动的了。
看到这里,唐幼初又想到了那个会催眠术的外国男人,他的长相具有很强的识别性,不难查出,但她如果查了那人的资料,沐均莲会不爽的吧?
想了想,唐幼初又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她就关了电脑,而后,沐均莲就抱着她睡下了。
第二天她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也就不需要男人再送自己了,吃完早餐,唐幼初就去了柏氏……
可刚到办公室的门口,她就听到了摔东西的声音,推开门进去,却看到了魏南惠母女,她们此刻正一脸的怒容。
看到唐幼初时,她们脸上的怒气更盛,而这二人的脚下,布满了红酒以及红酒瓶的玻璃碎片……
“呦?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一瓶红酒,怎么说摔就摔了?我们柏总喜欢吃鸡蛋羹,不喜欢喝红酒,你们应该留着自己喝的。”唐幼初笑眯眯的开了口,眸光淡然无波,让一些做了坏事的人看了,会莫名觉得心虚。
她最后的半句话,说的意味深长,也让魏南惠母女心下怀疑着,这女人难不成已经知道她们下药的事了?
早在进门之时,唐幼初就又闻到了那种药粉的味道,来自于地上的酒水。
红酒瓶多半是柏雾魁摔的,他的办公室里不会放这种东西,而又一想到魏南惠母女之前带来的补品,唐幼初就知道这红酒也是她们送来的了。
对付这种人,就不能给她们脸,这才隔了几天,居然又带着有毒的东西过来了,就那么想要柏雾魁的命吗?
那不好意思了,唐幼初偏偏不会让她们如愿的!
第一百八十一章 唯一念想【1】
“小丫头你一个外人管那么多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吗?”魏南惠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善的问道。
“跟我没关系啊,但你们,不应该在总裁办公室里撒野,现在是我们柏氏的工作时间,总裁的事务繁忙,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以请你们离开吗?”唐幼初的态度也冷了下来。
“你凭什么管我,我身为董事长夫人,整个柏氏我愿意在哪儿呆着就在哪儿呆着,你管不着!总裁办公室怎么了?我是他上司,我愿意来是给他面子,而且他再忙能忙到哪儿去,他以为自己是国家领导人吗?日理万机?我今天就非不走了,不把事情解决完我是不会离开的!”魏南惠蛮不讲理的回道。
“诶~慢着,你什么时候成他上司了?董事长才能算是柏总的上司,明白吗?而且……你真的是董事长夫人?”唐幼初轻笑着回道,眸中带着几分轻蔑。
魏南惠一个还没过门的,什么时候当上董事长夫人了?她自己封的吗?这个位置不管怎么说,都该是柏雾魁的生母的。
不过同时,她也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亦或者该问,柏雾魁说了些什么,居然能让魏南惠如此气愤,甚至连样子都懒得装了。
“我妈说是就是,你怎么那么多话?我们自家人的问题,轮得到你插嘴吗?”陈心云接道。
“你们…又算是哪门子的自家人?”柏雾魁笑眯着一双眼,声线却十分阴冷的问道,“柏岁寒还没死呢,就惦记上柏家的财产了?你们放心,他死了的时候,就是你们被踢出柏家的时候,说不定我心情好,还能赏你们一分钱呢~”
“你凭什么这么决定?柏氏是我老公的,不是你的,你有什么资格说了算?”魏南惠喘着粗气问道,眉头紧锁,显然被气得不轻。
“呵…不可否认,柏氏名义上是柏岁寒的,毕竟他是公司的创立者,但实际的掌权人是我,相信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的,更何况,柏氏是我一手带起来的,跟你们、跟柏岁寒都没有任何关系,你想分财产,他的钱,你可以都卷走,我不管,你留下了反而会让我觉得恶心,但我的东西,你们就谁也别想动一下了。”柏雾魁双腿交叠,一手支着脑袋,另一手敲了敲桌面,唇角微勾,脸上是一副温润儒雅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