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不得,打不得,还变着花样气他。
季行简从来不知道,他的脾气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
竟然没有拿刀杀她,他想了想,估计还是心疼那十五万两。
毕竟是他花了十五万买回来的人。
秦舒言乖乖的举着笔到角落里蹲着。
看向坐在书桌前的他。
他五官矜贵冷俊,不笑的时候,流露出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场。
他看起来气的不轻。
哼,谁让他老是欺负她。
她做完这事后,心底是畅快了,但是好像真的把人给惹生气了。
“殿下,你掀开书桌上第一张宣纸看看。”
季行简拿开上面盖着一层的宣纸,看见宣纸下一幅画。
画中的男子正是他,他坐在书前认真看奏折的他。
画的一模一样。
就连他的神韵也都画出来。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很快便消失不见。
“殿下,现在这张才是你。刚刚那个是我逗你玩的。”
“起来吧!恕你无罪。”说归说,她这画功还真不错。
就是心眼有点多。
喜欢搞心态。
调动情绪。
这不顺手压压她,日后肯定会翻天。
“去库房领锈线,锈个钱包,顺便磨磨你的性格。”
秦舒言头顶好几个问号。
“不想去?”
她听出来了,若是她不锈荷包,指不定还有其他事给她做。
乖乖去库房领了布,还有针线。
老老实实走到他面前说道:“殿下,我是真的不会锈,若是锈得不好,能不能别惩罚我?”
“锈不好,晚饭别吃了。”
“啊……”
秦舒言神情像是蔫了一朵花一样转过身去,坐在椅子上,在锦缎布块上,勾勒出一朵花。
握着手中的针线,一针一线的绣着。
太子见她专心刺绣的样子,突然间竟觉得有点可爱。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将手中的画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