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乔夕还敢替宁席城说话,他气就不打一处来,粗鲁地推开乔夕,乔夕踉跄一下,险些摔倒,幸好旁边的宁席城扶了一下。
乔夕感激的看了一眼宁席城,歉意的朝他笑了笑。
这一举动,在权盛筵眼里,根本就是打情骂俏嘛,他的脸以更加难看,气愤的直接拿被子盖住整个身体,连脑袋也不另外,准备来个眼不见为净。
乔夕看着权盛筵这孩子气的举动,无奈的笑了笑,她以为权盛筵还在为昨个儿自己踢伤他生气呢?
“席城,不好意思,本来我打算今天回去上班的,但是盛筵他……”乔夕一脸为难的跟宁席城道歉,毕竟昨个儿刚答应他的,没想到昨天晚上就出了这种意外,于情于理,自己都不能扔下权盛筵去上班。
宁席城不在意的摇了摇的手,如果他还要求乔夕去上班,未免了太不尽人情,怎么着,都是权盛筵的身体最重要。
“工作的事情,你就别担心了,好好照顾盛筵吧,中午想吃什么?我帮你们带过来?”宁席城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一如春风沐浴般的笑着。
乔夕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宁医生,你就别担心我们了,我也在这里呆了好几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盛筵的。”
权盛筵虽然用被子蒙住了脑袋,但是他的耳朵却一直观察外面的所有动静,身为男人特有的直觉,宁席城的表现太不正常了,根本就超出了普通朋友的正常关心范围。
一想到昨是他在窗户边看到的一切,他的心里就堵的慌,如果不是身体不适,他真想找宁席城单挑一下,用武力告诉他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
正在权盛筵对宁席城咬牙切齿的时候,被子被乔夕粗鲁的一把掀开。
又恢复了光明的世办。
“权盛筵,你刚才干嘛啊?席城也是关心你才来看你的,你刚才是什么态度?”乔夕打算心平气和的对这个恶劣的男人进行教育,实在刚才的行为太没有礼貌了,要是小曦也有样学样的话,她一定会灭了权盛筵的。
权盛筵冷哼一声,转过身子摆明不想搭理某个小女人。
乔夕眯了眯眼,知不知道用屁股对着别人是一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情?
她用力的打了下权盛筵肉感十足的屁股,有没有搞错?这还是男人的屁股吗?这弹性还让不她们女人活了?
权盛筵身体猛得一惊,不可置信的转过身子看向得意的女人,刚才他这是遭受了什么?竟然被这个死女人打屁股了?
他活了三十年,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家打屁股,这根本就是他人生的一大屈辱好吗?
“乔夕……”他咬着牙缝说出来,脸黑到没朋友。
乔夕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是有那么一丢丢的过份,她竟然把权盛筵当成了五岁的小曦了,她尴尬把自己的手藏到身后,仿佛这样权盛筵就看不见她的手一样。
权盛筵忍着的疼痛,一步一步往乔夕的方向走去,犀利的眼神就像是把乔夕整个人都看穿了
一样。
乔夕只得不断往后退去,她心虚的摇摇头,用眼神示意别过来。
“女人,你皮是不是痒了?”
乔夕一脸谄笑道:“别,冲动是魔鬼,权盛筵你先听我解释,刚才,我就是想试试手感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权盛筵冷笑一声,一脸讥讽的说道:“那手感怎么样?”
“好,太好了!简直比女人的还好!”乔夕逮住机会赶紧拍马屁啊,结果谁知道马屁竟然拍在马腿上。
前面半句,权盛筵很受用,后面半句,让权盛筵的脸色加剧了几分。
……说错了吗?乔夕时刻注意着男人的每个细节,看到权盛筵微变的脸色时,心里暗叫不好,看来拍马屁的技术还得多练习才是。
终于,乔夕被权盛筵桎梏在怀抱与墙壁中,无法动弹。
“权盛筵,有话我们好好说,可不能动手动脚的。”乔夕努力用一双大眼睛看着权盛筵,试图唤起他的同情心。
权盛筵挑了挑眉,不苟言笑道:“你跟宁席城昨晚在一起?”
啊?这跳跃的思维让乔夕一时反映不过来,她记得刚才是说讨论打屁屁的事情,为什么又会扯上宁席城?
“我问你话呢?”权盛筵分明没什么耐心,见乔夕一副不专心的模样,单手用力捏住小女人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其实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的。”乔夕吃力的说着,实在是权盛筵下手太狠,紧紧捏着,这让她怎么说话嘛?
权盛筵冷笑一声,清冷的说道:“呵呵,那就是说你在他身边然后把我电话挂了,最后怕我妨碍你们,把手机关机了?”
乔夕恢复自由了,权盛筵说完这句话后,便放开她,径直往床的方向走去,可是乔夕丝毫没有放松的感觉,因为她在权盛筵的眼神里看到受伤。
快步走到他身边,拉住宽大的病号服,小声的叫着,“盛筵,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权盛筵用力的扯开乔夕的手,没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