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你没事吧?”宁灼华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好姐妹,乔夕这般失常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乔夕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宁灼华,心里纠结要不要把楚若云的事情跟她交代一下,毕竟楚若云肚子里的孩子对于宁灼华来说,也是一个挺纠结的问题。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而且还是关于傅辞的?”宁灼华跟乔夕大学时就相识,这么多年过去了,默契这种事情对于她们来说早就是已经存在了的,所以只需要彼此的一个眼神,就可以猜到八九不离十了。
“嗯。”乔夕郑重的点了点头,思前虑后,还是想替傅辞说明一些情况。
接下来便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默。
宁灼华虽然心里急得半死,但是她还是静等着乔夕开口,并没有要提醒的意思。
“灼华,我见到楚若云了。”乔夕不知道该如何先开口,只是想到什么先说什么。
宁灼华一惊,一小心碰到还绑着绑带的左手臂,痛得惊呼一声。
“你小心点。”乔夕担心的说道。
刚才这一下让宁灼华痛得脸色惨白,不过此时她关心的却不是手上的疼痛,而是乔夕口中的楚若云,如果只是碰见而已,乔夕根本不会像现在这般欲言又止的模样,当中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若云跟傅辞又见面了吗?”宁灼华一想到刚才乔夕对傅辞的态度,以为他们两个有什么被乔夕撞见,所以乔夕才会这么纠结。
听见宁灼华明显有些激动的声音,乔夕这才反映过来她根本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开口替傅辞解释道,“灼华,不是你的想的那样。”
“那到底是怎么样?”宁灼华本就是个急性子的人,看到乔夕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简直急的不要不要的。
“其实楚若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傅辞的。”
宁灼华以为是什么坏消息,明明刚才乔夕的表情就很纠结,可是现在看来,这个消息不是应该算是令人振奋的消息吗?
“乔夕宝贝,我不懂了,既然孩子不是傅辞的,那你干嘛对傅辞的态度是不是差了点?”最重要的是差点没让她吓死。
乔夕苦涩一笑,“那孩子是权盛筵的。”
“……权盛筵的?”宁灼华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道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鬼扯蛋了吗?
她伸出了没受伤的右手,摸了摸乔夕的额头,想要探查一下这小妮子是否有发烧的现象,因为宁灼华实在难以想像楚若云还跟权盛筵有关联了?
“灼华,你别闹,我说的是真的。”乔夕没好气的躲开宁灼华的爪子,现在的她实在没什么精神跟她打屁。
看着如同蔫掉茄子一般的乔夕,宁灼华心里也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再加上乔夕也没必要拿这件事情跟自己开玩笑,心也不由的往下沉了沉,该不会是这件事情是真的吧?
“乔夕,你怎么知道的?是发
现了什么吗?”依她对乔夕的了解,定是有了证据才会说的,要不然像这种跟风的行为,乔夕可是不屑与之为伍的。
“楚若云说的!”乔夕气愤的说道,就是因为当事人说的,才让她轻易的相信,即便心里还有一丝不甘心,她也没有这个勇气去确定,就像是一个病人一样,她确诊了,让其他医生再看一次,无非是增加肯定性,至于是否得病,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
啊?宁灼华垂眸看着自己受伤的左手臂好一会儿,对乔夕说,“会不会里面有什么猫腻?”
“猫腻?”乔夕侧着头不解的看向宁灼华,她不明白宁灼华的意思。
“是啊,你想啊?如果这个孩子是权盛筵的,傅辞不可能这么坦荡的面对你啊?”宁灼华这时候拎的比谁都清了,虽然对于楚若云这人了解不深,之前也并无深交,可是自打出了上次的事情,她对楚若云就有了阴影,总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白莲花,完全一个心机婊。
乔夕听了宁灼华的分析,原本黯淡的眸子亮了许多,朝她眨了眨眼,“灼华宝贝,这趟住院,脑子可是好使多了啊?还能如此理智的看待事情,不错,还是没有白住的。”
我滴个乖乖,宁灼华怎么觉得这个表扬如此的让人不痛快呢?敢情她这左手骨折跟脑子都有关系了?
用力的甩了甩脑子,决定不跟她一般见识,宁灼华决定把乔夕当成一个被情所困的女人,神秘的说,“所以我有想法。”
乔夕狐疑的看了看眼前这个故作神秘的女人,不怎么相信的说,“什么想法?”
傅辞一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医院,连楚若云打他,他都是三两句打发了过去,要知道他现在可是留校观察的性质,如果再不好好表现,估计他直接要被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