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们华苍宗有情调。
知道他们饭后不宜消化,整出个活动来。
步惊词瞎说大实话。
“这不像活动啊,像是有人来搞事情。”
“得了吧。”沈长安说什么都不信,有人敢来这里搞事情:“哪个不要命的来搞事?”
且不说能不能搞。
就算搞了,他们能不能活着出去是个问题。
身为宗主的木子宸,看着上空黑压压的人影,呵道:“什么人,在本宗主面前放肆!”
从宗门建立以来。
排除自己人,就没有哪个人敢在上空装神弄鬼的。
上空传来一声细微的轻笑:“我们不是人。”
木子宸皱了一下眉头。
不是人,是灵兽?或者是他所不知道的生物?
轻笑过后,又有个男声阴恻恻说:“我们此次来的目的很简单,找一个作死的人。”
随后,上空抛下一幅画。
木子宸心里诽谤:找什么人来他宗门找,将信将疑打开画,只是看了一眼,就合上。
“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他脸色无常。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上面赫然是林璇手持血迹斑斑的剑,邪笑的画。
心里传话给事不关己的宁世:“你瞅一瞅你徒儿干的好事,人家都来兴师问罪了。”
“关我徒儿什么事?”
宁世以为是他欠下太多外债,债主上门了。
听到他不以为然的语气,木子宸恨铁不成钢:“人家的画下你徒儿的罪行还没什么事?”
摊上那么个徒弟,他是真的作孽太深了。
宁世这才重视起来,回了句。
“敢说我徒儿作死,看看是谁直接弄死。”
木子宸:“……”这宠徒狂魔没救了。
上方的人许是也看到木子宸,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表情,口吻冷冽:“给我交出此人。”
“没有这个人。”木子宸还是那句话。
“没有这个人?”他显然不信,随手又扔下另外一幅画:“那这个画是怎么来的?”
那是江年画的。
竟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他们的手上。
木子宸想说什么,他手中的画瞬燃化为灰烬。
这一举动惹恼了江年,他瞳孔的颜色变得暗黑,浑身刺骨的寒意:“你们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