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胸口的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短短的几秒钟时间,诡异般恢复如初。
底下是乱开锅了。
“什么东西?他不死不灭之身。”
“那不得逆天了?”
“逆天个屁,撒泡尿泼他身上保证原形毕露。”
后面一句是沈长安说的,他总是与众不同,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看看是哪个奇葩。
看到是他,瞬间了然。
江年活了那么久,什么千奇百怪的事没见过,对于临时的突发状况并没有过多惊讶。
他眼神淡漠。
仿佛这世界就没有让他惊讶的事了。
男子还在嚣张说:“我说过,你杀不了我。”
说完,他指着地上的灰烬,言语之间满是轻视:“你作的画?有几分头牌的风情。”
他把林璇比喻头牌。
不止江年忍不了,连宁世也想削了他的脑袋。
“令人作呕的东西。”他想找死,江年就成全他,一秒找出他的弱点,招招致命。
男子也不是吃素的,左右躲闪着。
嘴上却还在言语攻击:“头牌好玩吗?玩的可尽兴,一个人玩不过来的话可以叫我。”
林璇是他的逆鳞。
江年的眼中杀气更甚,瞅准时机,一巴掌将他脑袋拍进地里:“你也是好玩的紧呢。”
直接爆头。
现场是一片寂然,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尊上好可怕,徒手把头给捏爆了,众人在仔细回想着,之前有没有不听尊上的话。
江年则是不紧不慢的拍了拍手,指向上空。
“还有谁?”
“猖狂。”怒吼声传来,只见又一名男子凶神恶煞的看着他:“你敢伤我们的人?”
他们是不会死。
但如此重创,想恢复之前是要受点苦头。
“有何不敢?”江年不拿正眼瞧他,真正做到目中无人,对得起猖狂那两个形容词。
那人快气死了。
偏偏现在不是干架的时候,他一个趁其不备绕到地下,去救那仅剩一口气的男子。
江年也不拦着。
那人不知使用什么秘术,男子的头又长出来了,他头一长出来,发挥他的老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