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近前,拳风张扬,势如破竹,轰击在月婉蓉娇柔的身躯上,砰——,大床凹陷,床柱粉碎,大床倾斜。
可是并没有击中月婉蓉,此女子仿佛化作一团水流般,滑腻非常。
整个躯体擦着夕阳的手臂、腹部,背部,掠至其身后,速度飞快,美人小脚轻踹在其背部上,倒飞开来。
而另一边的夕阳则是收之不及滚入大床,鼻子嗅闻床单上余留的美人香气,确实很香,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一个翻滚,又落下大床,此时已经与月婉蓉换位而处,他在里面,月婉蓉在外面。
“速度这么快?怎么每个对手都在速度上欺压我?”夕阳无语。
夕阳目光一扫,随手拿起月婉蓉放在床头边的胭脂之类的化妆瓶猛地砸向她。
月婉蓉眉头一皱,心疼道:“那可是小女子最珍爱之物了,郎君怎舍得毁去?”
但其人却没有伸手去接,而是侧身躲过,瓶子触墙而碎,身姿曼妙。
夕阳来到眼前,其拳头再进,砸在月婉蓉脸上,触感却出乎意料,就像砸在一团棉花上,软绵绵的,力量无处着落。
月婉蓉被打得脸颊下凹,借势弯身,旋转,左手如刀,划开夕阳的胸膛,顿时鲜血迸溅,血洒当场,胸口剧痛!
此女子背身移出,企图与夕阳拉开距离。
夕阳的承受能力大涨,却没有搭理这些伤势,回身,拳头再出,追打其背。
月婉蓉始料未及,还是被击飞,仰面砸在墙壁书架上,书架碎裂,书本散落。
奇诡的是其身躯犹如皮球般弹回,夕阳没想太多,两拳接着狂砸,拳落人飞,碰墙弹回。
如此反复数次,其背部被每一拳打得凹凸不止,最后一拳落,月婉蓉直接被打得爆炸开来,肉块四散,一片白色花瓣徐徐飘落,消失。
“死了?”夕阳扫视四周,胸口之血滴落,已经不可遏制。
“奴家好怕怕啊,郎君真凶。”月婉蓉之声猛然从背后传来。
夕阳背部感觉到女人手指的触摸,还有女人吐息在脖颈上,痒痒的,她张开牙齿想要咬断夕阳脖颈。
夕阳头颅猛地往后一顶,把她鼻子撞裂、牙齿撞碎,伸手一抓,抓住月婉蓉的头发,一拽一砸,将月婉蓉砸在身前,再起,又砸。
头发断裂,其人飞出撞倒梳妆台,铜镜落地哗啦而碎。
夕阳奔走上前捏住其脖子,又砸,狂砸,其身体扎在碎镜上,如此在地上起落数次,最后落在身前奄奄一息。
这都不死?夕阳惊讶。
他可没有怜香惜玉,扑上去,举起沙包一样大的拳头,朝其脑袋招呼,一拳,十拳,百拳,至死方休!
直到把月婉蓉脑袋打得破碎不堪,像个腐烂的西瓜,这才住手,夕阳发现女人脑袋里面藏着一片白色花瓣,正要伸手拾起,花瓣消失。
哪来的花瓣?夕阳暗自疑惑。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两个拳头,上面并没有沾染血色:“不太对。”
“嘻嘻,郎君真是无情呢,妾身好像没有得罪你吧?”夕阳扭头看去,月婉蓉还是躺在床上,与之前无异。
仿佛不久前的大战还没有开始打起来,两人才第一次见面,若只如初见之感,古怪至极。
“呵呵,没有,我对你完全没有敌意,只是来拿回幽精而已。”夕阳摸了摸鼻子笑道。
他确实有为了豹尾复仇的打算,何况这女的还蓄意勾引自己又不给艹(一种植物),不过刚才暴力的行为也着实不雅。
“哼,那个知县的幽精?有人帮他招魂了?”月婉蓉明显不信,而对于幽精之事似乎有些惊讶。
夕阳颔首,伸出手:“把它给我,我放过你。”
“嘻嘻,郎君真会说笑,你要,我便给?”月婉蓉掩嘴而笑,娇躯颤动不止,“放过我?是我放过你吧。”
夕阳挑眉,摊了摊手,实话实说:“你不是都被我打爆了吗,装尼玛装?”
月婉蓉笑容一敛,伸手轻轻撩开散落的秀发,将其绕至耳后:“粗鄙莽夫,且让妾身好好教教郎君何为礼仪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