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朵听不得粗语之言,不答应我不告诉你。”女人却不妥协。
夕阳正想驳斥,顺便教教女人男人的事少管,但是看见女人严厉的眼神,他顿住了,这眼神他懂,太懂了,艹,可是他会跟这个可恶的女人低头吗?她是他的谁?她什么身份他什么地位?
他是谁?人狠话不多,社会你阳哥的夕阳,一言不合就干你全家,不家破人亡决不罢休的夕阳,呲,会低头?小觑谁呢?
“好,我答应。”夕阳回复地很快,生怕女人反悔,一抹尴尬的笑似乎在讨好。
女人嘴角稍微上扬,淡去,平静道:“泡完药浴,明天我带你去吧。”
“你去干啥?告诉我不就行了?”
“你管我?”
说完,女人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夕阳身体一颤,好冷啊,是这女人汹涌的气场太冷气直冒了些?还是她原本就是花笑妍那种冰山美人?
当然不是,只是她忘关门了,一股冷风灌了进来。
“喂,麻烦关门啊大姐!”夕阳咆哮一阵,没人搭理,只好自己光着身子上去把门关了。
认真听去,夕阳只听见一阵笑声渐行渐远。
这可把夕阳冻成孙子了,重新回到浴桶,夕阳发出呻吟,呜,爽啊。
。。。。。。
鸡鸣的时候,夕阳已经起来了,在吃早饭,身体恢复的十分不错,没留下什么暗伤,看来女人也是下了血本了,说对他的伤负责并不是一句虚言。
“好吃吗?”女人走了进来,衣裳是浅蓝色劲装,望着她就像独自一人躺在翠绿草原仰望天空,蓝色漂浮眼前,不远不近,那么闲适,那么自由自在。
夕阳颔首,又吃一口:“好吃,你吃了没?”
“吃了。”
女人来到他对面坐下,看着他吃,夕阳选择无视她无礼的举动,指不定这女的又在憋什么坏呢。
夕阳正欲说女人几句,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他连忙放下手中的碗、匙,凑到窗前,向下张望。
只见一队送亲队伍从酒馆外经过,唢呐锣鼓开道,特别引人注意的就是那个吹唢呐的老人,乌发满头,憋着一口气,满脸通红也不在乎,唢呐吹得有节奏,又响亮,是个技术活,当赏!
新郎骑着高头大马稍后,气质不凡,神采飞扬,新娘轿子被前后八个人抬着,十分平稳,是为平抬。
身后跟着拿陪嫁之物的仆从,手提肩挑,笑容满面,有序行走着,组成一条长龙。
夕阳看着这一幕,不禁愉快起来,嘴上挂上笑,扭头看着坐着不动的女人:“快来看啊,抬花轿呢。”
女人假装没听见,夕阳又喊。
女人无奈起身,走过来,嘴中嘟囔着:“抬花轿嘛,有什么好看的,这几年看过不少,看腻了。”
外面花轿前面的轿夫大声喊道:“天上明恍恍嘞!”
用报路行话告诉后面的人前面有积水,小心避开。
后面有轿夫应和道:“地下水凼凼哟!”
顺利避开,花轿继续前进。
当然这些夕阳并不能听见,看着这一幕,他只是笑:“每次看见这个我就快乐,高兴好几天呢。”
“为何?”女人来到窗前,望着花轿。
“你想啊,每一次花轿就代表着一对有情人成为眷属,这不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