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嘴巴下边原本浅棕色的房梁上还多了几滴水渍,把原本浅棕色房梁的颜色又加深了几分。
“宴宴。”看他睡得这么熟,闻柳本不想打扰他,但自己一会儿还要去做任务,任务还不一定做多久,总不能让宴宴一直在房梁上挂着。
宴宴闻声醒来,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了看闻柳,之后呜呜了两声,满脸委屈。
闻柳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给人家点了哑穴,他忙飞身跃起,把那绑在房梁上的布带子解开,又把人从房梁上带了下来。
想起之前的误会,闻柳开口给人道歉:“对不起,我……”
话刚说了一半,闻柳就听到外面一声咳嗽声,那咳嗽声不似正常咳嗽,反倒带了几分提醒的意味。
闻柳转头一看,是顾洛辰书房门口的守门侍卫。
守门侍卫手里捧着夜行衣,看着屋里面的情形,脸一红,善意咳嗽了两声,待闻柳看向他才把握拳虚虚掩在嘴边的手放下。
他上前几步,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按王爷吩咐把夜行衣给了闻柳,便匆忙离开了。
闻柳把夜行衣丢在一旁,解开了宴宴的哑穴,跟宴宴解释了一下刚才的误会。
宴宴倒也好说话,知道是一场误会,也没责备他,反倒感谢闻柳在那样的情况下还替他着想。
宴宴看着闻柳那身夜行衣,微微有些不解地看着闻柳,问闻柳:“他们给你这个做什么,这个应该……应该不是王府暗卫的衣裳啊。”
闻柳道:“有任务。”
宴宴“哦”了一声,闻柳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递给他,看着他右边被压红了一块儿的脸和右嘴角的水渍道:“去洗把脸。”
宴宴接过手帕一笑道:“谢谢。”
那守门侍卫回到书房复命,复命完站在原地愣了半天也不出去,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道:“王爷,还有一事,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顾洛辰:“说。”
守门侍卫脸依旧有些红,他抬眸偷偷打量了顾洛辰一眼,道:“方才属下去给闻柳送夜行衣的时候,他……他房门没关……属下看到,看到……”
顾洛辰见他说话磕磕巴巴的,面色不悦:“哪儿学的坏毛病,这么吞吞吐吐的。”
那侍卫间顾洛辰不高兴了,说话比刚才利索了许多,他道:“属下看到,闻柳和严晏似乎在……在白日宣淫。”
顾洛辰:“?”
顾洛辰放下手中的书卷,问道:“白日宣淫?”
“是,”那侍卫回答的斩钉截铁,毕竟是自己亲眼所见,那还能有假么,“那严晏束腰处的腰带掉在床边,胸口处衣衫不整,眼睛红红的,嘴边还有流出来的口水,闻柳还看着严晏跟他说对不起……”
顾洛辰微微蹙眉:“这些都是你亲眼所见?”
“是,属下以项上人头担保,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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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等天色完全黑了,闻柳才穿上夜行衣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