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商渡是真的有点小犯贱。
不搭理人家,结果人家走了,自己失魂落魄的,看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但心里早已经兵荒马乱,荒芜丛生。
彷徨地站在人家屋子里,因为找不到日记本而怔住。
哈哈,我知道在哪里。
因为这个就失眠要吃安眠药,有些丢人吧,商渡。
第二天,白茜柚发了消息过来,那一瞬间商渡浑身的冰雪都消融了,鬼眼可见的高兴。
我撇了撇嘴,没出息。
因为白茜柚离他太远,所以我就过不去,只能待在家里看着商渡。
越来越觉得他像个望妻石。
太没出息了。
白茜柚出现的时候,我从窗户飘出去看,一看我就皱起眉。
是祁临洲抱回来的。
我就说了,他不是好东西。
白茜柚醉醺醺的分不清人。
我皱着眉飘过去,拿透明的身体挡在她和祁临洲之间,又看一眼在厨房做醒酒茶的商渡。
我真的想骂人了。
做个屁醒酒茶?
不会把祁临洲弄走了再做?
你在干什么啊?
听到白茜柚喊老公,商渡出来了,姿态强硬地把她抱进卧室。
我翻了个白眼,飘进去。
但又很不解。
为什么喊商渡老公。
上次我还以为我听错了。
老公,是把商渡认错成谁了吗。
但是接下来她的一番撒娇又证实了确实是商渡。
我想不通。
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或许我的身体里,真的是别人,不是我。
我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看见商渡在照顾她。
擦个身都磨磨唧唧的,直接抱去洗澡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