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可怜兮兮的,令人心生怜悯。
燕姣然的意思,秦渊很清楚。
说白了,就是赖上他了。
不管怎么样,自己都甭想跟她撇清关系了。
现在既然不能来硬的,威逼自己妥协,就只能来软的了,打感情牌,希望自己心软。
“唉……”
秦渊叹了口气,“陛下,你这是何苦呢。”
“这世上有的是可以作为你夫婿的好人家。”
燕姣然死皮赖脸道:“朕不管,朕是你的人了,你得负责!”
“别个儿人再好,朕也不要,朕只要你。”
语声又娇又烈,明知她是做戏,秦渊仍听得面上红热,荡气回肠。
“你别想跑,你若是跑没了踪影,朕找遍天涯海角,也会找到你的,决计不会与你分开!”
燕姣然说得泪眼汪汪,弯如排扇的浓睫眨得几眨,终于滑下一行。
“此事,以后再说吧。”
秦渊无奈之下,只能用上拖字诀。
“当真?不是拒绝哦?”燕姣然抽抽噎噎止住啼哭,红着眼眶道。
秦渊点头道:“嗯,以后再说吧,只要不让我进宫,我就不会走。”
“那好,一言为定?”燕姣然问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说完,秦渊身子一拧,就从燕姣然的怀中挣脱开,点足飘退。
燕姣然这才回神,糟糕,又让这个狗男人跑了。
燕姣然只瞧见秦渊的身影一晃,便已经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屋子,等她追出去时,已经连衣影都瞧不见了。
“狗男人,你是跑不掉的!”燕姣然气得跺了跺脚。
……
大厅。
秦渊还没进门,便被一阵喷香给勾得馋虫大动。
还得是火锅啊!
闻着香,吃着更香。
这个蠢娘们可真会点餐。
“夫君,你可算回来了,菜都上了,你人跑哪儿去了?”明栈雪微笑着看着秦渊,寒气逼人。
“咳咳咳——”
秦渊轻咳了几声,解释道:“为夫刚刚有点内急,去了趟茅厕。”
“让你们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