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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自欺欺人
&esp;&esp;小姑娘是秦棠溪见过最诚实的人,也是她最爱护的人,但听到圆房两字后,心中柔软下来,唇角扯出一抹笑意:你及笄了吗?
&esp;&esp;那日你说我这副身体在三月中过生辰,可早就过了,那我便是长大了。明姝理直气壮,还不忘挺起胸膛。
&esp;&esp;她有理。
&esp;&esp;秦棠溪心里喜欢,却不得不将那双手掰开,冷静道:还是去户部吧。
&esp;&esp;我哪里不好吗?明姝摸摸自己的脸,又揉揉自己的小肚子,殿下,你觉得我不好吗?
&esp;&esp;不去户部扣你俸禄。秦棠溪听不得小姑娘软绵绵的声音,尤其是在床笫间,明明是丹果的诱惑,偏偏也是最致命的毒药。
&esp;&esp;她双眸微敛,凝神于脚下的踏板,不等明姝反应过来就走了。
&esp;&esp;仓皇而逃。
&esp;&esp;而明姝依旧呆呆的,由着婢女更衣洗漱,最后离开府门的时候遇到信安王妃。
&esp;&esp;明姝吓得小脸一白,不等人靠前,拔腿就跑。
&esp;&esp;走慢几步的信安王妃不明白小姑娘怎地见她就跑,转眼间就爬上马车,喊都来不及了。
&esp;&esp;她怔了怔,陡然想起昨日被小姑娘锁在佛堂里的事情,大概怕她责备就迫不及待跑了。
&esp;&esp;她惘然地摇了摇头,转步走回后院,朝着书房走去。
&esp;&esp;今日长公主并未上朝,此刻在书房。
&esp;&esp;推开书房门,便见长公主着一身月白色青竹大袖衫,面前放置一棋盘,拧眉不解,想来是遇到难处了。
&esp;&esp;王妃走近屋,吩咐道:将门关上。
&esp;&esp;婢女称是,轻轻地将门关了起来,屋里光线黯淡了许多。
&esp;&esp;王妃怎地过来了?秦棠溪声音清清冷冷,不带任何情绪,但听进耳朵里,就像是置身在雪山上,感受到了泠泠寒风。
&esp;&esp;你不欢迎我也能理解。王妃笑意和蔼,并未因此而不快,扫了一眼棋局,殿下心中不安,想来不必我去试探了。
&esp;&esp;王妃说的话,我不明白。秦棠溪回道,温柔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浅淡的笑,眸色幽暗,神色中添了几分睥睨。
&esp;&esp;王妃未曾料到长公主竟会这般抗拒,自己竟摸不透她的意思了,明姝是明家的姑娘。
&esp;&esp;长公主素来温和的面容上没有一丝神情,抬眸对视时,唇角抿得很直,仿若在想着一件棘手的手。
&esp;&esp;王妃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她的这副神色了,都道长公主这些年来把持朝政,变得愈发冷酷无情,可数日前她明姝一道去王府的时候还是那副温柔的神色。
&esp;&esp;或许,自己触碰到长公主的逆鳞了。
&esp;&esp;您也说了是明家的姑娘。阴沉的声音在屋里响起,一语双关。
&esp;&esp;王妃顿愕,你这是自欺欺人。
&esp;&esp;王妃,您的打算不合情理,陛下假以时日会成为好皇帝。秦棠溪轻描淡写,眼中带着不容反驳的情绪。
&esp;&esp;你王妃终于见到了秦棠溪冷酷的一面,何止是冷酷,分明霸道不讲理。她怒而起身,道:我好言语与你说话,你非要不讲道理,那我便告诉你,明姝若是我的女儿,必会将她带走。世间姑娘千千万,你何必非要自己的堂妹。
&esp;&esp;闻言,秦棠溪素净的面色没有异样的情绪,双眸却显得极为明亮,如雪夜里的冷月,她冷望着对面的王妃:明姝是我买来的,她便是我的人。
&esp;&esp;强词夺理。王妃气得转身就走,疯魔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