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安没有呼吸,身上虽然凉,但是皮肤柔软。
郁夏一只手搂着柳怀安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衣服,不小心就给袋子系成了死扣。
扯了半天额角都出汗了,也愣是没扯开。
露着大半个肩膀,呼吸微喘。
“愣着干什么?帮我。”
郁夏看见柳怀安帮他解衣带的手都在打抖。
“书中说……未娶妻者不应与外人发生关系。”
郁夏跪直了身体:“那你……要娶我吗?”
“我和你结阴亲。”
柳怀安手一抖。
郁夏的衣服直接化作灰烬,飘散在半空当中。
郁夏:“……”
你早说能这样,我还在那费劲半天解衣服袋子干什么?
柳怀安却是一下子闭上了眼睛。
郁夏:“……”
郁夏直接拽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面:“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又不想承认了。”
“刚才那个进屋就扒我衣服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短短两刻钟时间就忘记了?”
柳怀安张开手臂抱住郁夏的腰:“冒犯了。”
郁夏抓着他的手腕往更下方去:“没关系,可以再冒犯一点。”
……
……
“难受吗?难受的话我就……”
郁夏把脸埋进柳怀安怀里,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就好像是遗失多年的宝贝,又重新被找回来了:“不要,继续抱着我,别松开。”
第二天一大早,郁夏被外面的鸡鸣声吵醒。
柳怀安没有疲累,不知饥饱,静静的坐在一边只是看着郁夏。
只是看着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郁夏伸了个懒腰,被子滑落,露出后背上密密麻麻斑斑点点的红痕。
柳怀安跟没吃过肉一样,开始还装纯洁呢,后来几乎是把他往死里折腾。
在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郁夏说完别走之后,这段记忆太过于混乱模糊,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柳怀安把郁夏从床上抱起来,有些生疏的帮他穿好衣服。
“不行。”
郁夏享受着温水擦脸的待遇。
柳怀安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他问懵了。